不多時,經室里眾僧人已散盡,門外也來來往往有許多僧人手托著堆成小山的香燭經幡經過。
寧知越記得,這樣的情形一般是寺里有盛大法會,但往常該是四月初舉辦,五月沒有,如今已是四月末,怎麼在這個時候舉辦?
住持含笑提點,「平寧公主不日將至,這是殿下特意吩咐下來的。」
是了,她身在寺中,險些將這件事給忘了。
隨即轉動眼眸,似閒話般問道:「聽聞公主與駙馬常來寺中?」
「的確如此,公主與駙馬都誠心禮佛,自病後常來寺中小住一陣,也每回都布置七日祭壇為亡者祈福。」
「亡者?」為誰?
住持目光慈和地看向她,有好一陣,寧知越不免心虛慌張,故作輕鬆地解釋,「好奇而已,隨便
問問,想不到公主天潢貴胄,想不出要祭奠什麼人。」
住持並不探究,也未曾言語,姚珂卻在此時接話,「有啊,公主的生母德妃,公主還在襁褓中德妃就在救皇帝時重傷去世了,不過京中皇陵自有專人祭祀,公主想必只是思念母親才設的祭壇。」
寧知越反駁她,「公主來了汜州這麼多年,德妃的忌日一定每年都有特定的時候祭祀,總不會是兩年前突發奇想開始到寺里來的吧?」
「就是之前沒想到,如今突然想到了。」姚珂不服輸的氣性上來,非要印證自己的想法是對的,要住持說個明白。
住持慈憫笑了笑,只道:「寧施主說的在理,公主的確不是為德妃娘娘作祭壇。」
「啊,那還有誰?」語罷,突然想起來,低聲道:「會不會其實是駙馬設祭壇?馮家那麼多人冤死,只剩了他一人,一個個輪著來都得好幾年的吧?」
住持雙手合十,並不回答,只道:「這是公主與駙馬的私事,不便外傳,兩位施主還請見諒。」
姚珂嗤了一聲,還想爭辯兩句,寧知越已經笑著應下,「我也只是隨口問問,住持不必放在心上。」隨後便要走,轉身之際突然又頓足,故作想起什麼似的,又問:「我之前在來的路上途經一座荒廢的觀音廟,瞧著殿內還有一個簽筒,一時興起求了一簽,但未能解簽,不知住持可否為我解惑?」
「願聞其詳。」
寧知越頓了頓,「第二十八簽,不知是好是壞?」
住持微怔,合掌道一聲阿彌陀佛,方解釋,「施主福德無邊,第二十八簽乃上上簽,因果相循,施主所求皆能得償所願,一切疑惑也會有撥雲見月之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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