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很空曠,但白拂英不欲讓幾人分散,於是讓幾人尋找互相能看見的地方休息。
眾人點頭應是,各自尋了安全的地方,席地而坐恢復消耗掉的靈力。
天很快就黑了,外面卻仍是猩紅一片。連那深沉的暗夜,都被紅沙暴染上了幾分紅芒。
雖然是在室內,但幾人還是決定輪流守夜,以免遇到不測。
即使修士們不需要過多的睡眠,但一連奔波幾日,靈力不斷消耗,幾人也有些撐不住了。
修士們或倚靠在石柱上,或躺倒在地板上,各自睡去。
祝沅守完了上半夜,把守夜的任務交給白拂英,也沉沉睡去了。
白拂英還清醒著。
她不覺得睏倦。
越是危險的地方,越讓她清醒,就算讓她睡,她也難以入眠。
白拂英抱胸靠在白色石柱上,望著窗外的血紅色。不祥的紅光映在她的臉上,讓她的神情看上去多了幾分陰鬱。
「我替你守夜,你去休息吧。」
細如蚊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用想,說話的一定是何滿。
頓了頓,何滿又道:「正好我睡不著。」
白拂英沒有回頭,依舊看著窗外:「不必。」
她信不過別人。
即使不是她守夜,她也時刻保持著清醒,以便第一時間發現異常。
這是多年流離生活讓她養成的習慣。
何滿「嗯」了一聲。她沒有立刻回去睡覺,而是擔憂地嘆了一聲。
她是在擔心她哥哥何獻。
白拂英沒有說話。
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一會兒。良久,何滿忽然道:「對了,這個給你。」
說著,她走到白拂英身邊,把一個玉盒遞給她。
白拂英打開玉盒,只見裡面赫然躺著巨魚體內發現的那株魚珠草。
她挑挑眉:「給我?」
這魚珠草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到的東西,這點從那男修寧願成為眾矢之的、也要搶奪魚珠草就能看出來。
這樣的東西,何滿要給她?
白拂英眯眼看著何滿,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何滿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不信任。
她微微一頓,有些害羞地解釋道:「我只是想感謝白道友的救命之恩。」
白拂英看著她。
「白道友是水靈根吧?而且我哥哥和我說,你馬上要突破到金丹期了。」何滿道,「這魚珠草在道友的手上,也能物盡其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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