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李氏也沒有厚此薄彼,除了給徐清晏找媳婦兒,她也不忘記遠在西北保家衛國的老二,只是可惜駐守邊疆之人常年不著家且不知是圓是扁,夫人小姐們對徐家老二並不是很感興趣。
……
女人們之間的應酬最是累人,一個多時辰下來,徐初檀笑得臉都快僵了。
要走便是大傢伙一齊走,李氏依舊是沒有找著機會向徐初檀了解許夫人的情況,只是囑咐徐初檀明日回娘家一趟便隨著大隊伍出了宮。
而徐初檀早與聞朝說好要一齊回家,便先登上閣樓等著。
聞朝生怕再被徐初檀嫌棄身上臭,特意與同僚交了班,避開帶領下屬們訓練的差事。
下值時分,聞朝準時登上了閣樓,而勞累了一下午的徐初檀見到聞朝走來,便衝上去,撲到他身上掛著。
聞朝小心托著她,走到一旁站著,省得被訓練場上還沒離開的侍衛們瞧見他與徐初檀在閣樓上摟摟抱抱。
「我特意來了這兒,你竟沒有帶著你的下屬們訓練!」
上一回的情景實在是難忘,徐初檀今日才會想著過來碰碰運氣。
聞朝,「那不是怕曬得更黑,遭人嫌棄。」
徐初檀笑了聲,摟緊聞朝的脖子,「郎君還記仇呢。」
聞朝沒作聲,但他確實是記仇
了。
「唉……」徐初檀看他那張冷臉,忍不住嘆氣,「郎君你最俊了,你全京城……全天底下最俊,若非我先下手為強,指不定你得成別的姑娘的枕邊人了……」
這哄人的好聽鬼話也就徐初檀這張抹了蜜的小嘴說得出來了。
聞朝不在乎別的姑娘是否會愛慕他,只在乎徐初檀會不會對自己下手為強。
曾經是徐初檀主動與他示好,看似主動權在他,但在這將近一年的婚後生活中,他早成了被動的那一個。
「嗯。」聞朝被她徐初檀這話說得紅了雙耳。
徐初檀眉開眼笑,捧著聞朝的臉在他唇上吻了一口,「那不知小女可否有幸能邀請郎君一同歸家呢?」
聞朝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徐初檀壓低聲音,「良宵難得,事不宜遲,還請郎君儘快動身。」
一般情況下,聞朝對徐初檀的邀請都是有求必應的,徐初檀話音剛落,聞朝便抱著徐初檀快步往外走。
徐初檀揉了揉他發紅的雙耳,狡黠笑道:「真好,騙到了一個傻兮兮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