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武器,她來到門後,找准拍門的間隙,迅速將門拉開。
平靜陳述,「我不想出去吃,有什麼問題嗎?」
外面站著一個面容扭曲、眼白血絲布滿的壯年男性。
他舉起的手沒有放下,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與殷淮對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怪物的眼球越來越突出了。
另一件房門外的動靜愈演愈烈,她思考兩秒,微微提起鋼管,再次重複,
「有什麼問題嗎?」
殷淮本想根據對方的行動再做應對,內心的道德感讓她無法主動對一個人形生物發起攻擊。
面對隱含的威脅,它癲狂的臉色突地僵硬,手指慢慢蜷縮,怪物的五官揉捏出一種畏懼又怨恨的表情,不敢反駁,只盯著她嚯嚯喘氣。
殷淮禮貌詢問,「我還有事情要做,你能先離開嗎?」
它臉色扭曲著,在殷淮快要不耐煩時,還是轉身離開了。
她迅速來到另外幾個人門前,那三個怪物明顯更加沒有理智,發現背後來人,猛然擰過脖子,頸部骨骼發出脆響。
短暫的停頓後,它們血色嘴巴大張,一邊嘶吼一邊撲上來。
殷淮面無表情,一管子呼上最前面那個扭曲、不具人性的頭,對方頭骨破裂的聲音通過鋼管傳遞過來,然後摔倒在地。
它四肢扭動,兩手抱住自己的頭,想要站起來。
解決完第一個,第二個也接踵而至,她順著剛才的力道反手甩過,趁著怪物脖子彎折,殷淮橫過鋼管,壓住它的喉嚨,將其壓倒在地。
「嗬、嗬——」
剛才還一直
叫喊的怪物只能皮膚漲紅,發出氣音。
還剩下一個……殷淮片頭看向背靠門板,瞪眼捂嘴的那隻。
它發現殷淮在看自己,畏懼得不斷顫抖,腳步不斷挪動,等到安全距離,它鬆開手,尖叫跑走了。
從門縫露頭的小粉紅:「……」
她結結巴巴地喊人:「槐、槐花、妹妹。」
殷淮點頭回應,掃了一眼地上的兩個怪物,對她說道:「你們暫時呆在這裡,用布條把眼睛蒙上,留一條縫隙能夠看腳尖那一快就行了。」
「等我來找你們。」
「好、好的!」
剛才的思路被打斷,重新的思考讓殷淮發現了問題:夢中的時間與現實應該是先後關係,而那八個人一進來就是兩色衣物,顯然並不正常……
這是否意味著其實這些身份本就是已經見過血的鬼物?只是他們自己不知道,而夢境就是為了激發人類的凶性,從而真正開始殺人。
那些人沒有迷失在夢境中,那就說明身份的執念並未深入內心,這一點可以不管。
除開這個,那就是屍骨。
夢境中的埋骨地是一條河,而這裡沒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