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裡有食人魚?為什麼不痛?」
腦海中自然浮現出的話語這次沒產生疑問,因為還配套出現了幅畫面:水體中小魚齜著尖利牙齒,啃食水中的一切。
撓了撓頭,正打算再試試,殷淮又聽見了旁邊有傳來腳步聲。
轉頭看去,沒看見任何人,只好等待起來。
良久,有個衣著與自己有差別的女孩走過來。
她紅棕的頭髮蓬鬆,包裹著的臉頰飽滿,青春甜美。
頭顱被人從後面敲了一下,殷淮後腦勺的位置產生了劇烈的疼痛,獻血站不住向前栽倒。
女孩快步走過來,扶住她,等她初步緩和,看向自己後才開口詢問,「剛才是你再哼歌嗎?」
「好好聽!」
按住一邊額頭,殷淮竭力消化剛才的發生的事情。
隨後沒立刻回答問題,抓住了阿琳的小手臂,退開了一點位置,觀察環境。
地面是黑色的,所有的植物和動物都與地面直接相連,而除去這部分同樣是黑色的之外,其他的顏色較為濃郁。
類似某些蠟筆畫展現出來的視覺效果。
最後,她抬起頭,在眼淚湧出之前,看清楚了在「天空」中懸掛的東西:一個巨大的漆黑海膽。
它代表的大概是太陽……頭依舊有點痛,而且原本只能算得上是溫暖的陽光,在殷淮意識到它是虛假的之後,迅速變得滾燙。
如果不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膚沒有任何變化,她都懷疑,僅憑藉光芒,就能把自己烤熟。
「阿琳。」
女孩露出茫然的表情,反問道:「阿琳是誰?」
「是你。」
那邊的房子都已經找過,包括一些角落,裡面沒人躲藏,大概是在這邊……「我們還有一些朋友,需要去尋找,不要離開我的身邊。」
在沒遇到的情況下,殷淮對這裡面的危險有兩個猜測:被捕食,或是被同化。
前者體現在每棟木屋裡都有人這點上,後者則是在失去記憶的情況下最容易出現的發展。
但在剛才,為什麼我會無意識地正哼起那首催眠曲?
阿琳和阿諾雅給我們開的後門?
一番思考後,殷淮認為這件事利大於弊,於是將其拋到腦後,對阿琳道:「我們可以呼喊他們的名字:丹妮、莎拉、大黑。」
「這有助於我們儘快找到。」
「朋友。」
身旁的阿琳咀嚼這這個詞語,眼睛逐漸發亮。
殷淮沒等待她的激動平復,左手提刀,右手拖人,張開嘴大聲呼喊起來。
通過這個方法,兩人在翠綠灌木中發現了躲藏的丹妮,在某個房間裡找到了正與一位金髮女性打架的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