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們沒辦法看清楚她的原因?」
停頓一秒,她隱有些難過,「她的情況,是不是很不好了?」
木魚無法回答這個問題,而另外的三人還在狀況外,仿佛有了一點把握,但不夠確切,沒有清晰的想法。
感受到怪異卻讓人內心發緊的沉重的氛圍,他們茫然而不安。
篤篤。
敲門聲插入凝固的空氣,擁有張蒼白臉龐,但依舊青春的女孩小心覷了眼華風的臉色,沒得到阻止才道:「同意了,但是要過去一起聽。」
「可以嗎?」
無法再保持笑容,華風有些疲憊、有些嚴肅地道:「可以。」
五人在女孩的帶領下,上了一層樓,來到了間能夠看到外面水流的房間內。
這裡已經準備好了椅子,且位置不算奇怪,沒讓人感受到被審問的不適,反而更接近朋友間的聚會。
等到他們都坐下,才聽到有人說話。
「我們感覺到束縛變少了……所以才答應了這個要求。」
「我們可以一起說說。」
木魚和華風對視一眼,最終還是決定由華風這位經驗更豐富的人來交涉。
她微微彎了一下脊背,禮貌鞠躬後,才給出回答,「感謝你們的幫助,這能很大程度上給我們信息,發揮更大的作用。」
那個年紀也沒有很大的人「嗯」了聲,卻是以一句感嘆開場,「其實我們偶爾,也感覺到,『它』在幫我們。」
「只是方式我們不是很能接受,而且最開始的那幾天還只能憑藉本能行動,到之後才能逐漸想起來。」
解釋了自己等人的躲避行為,他真正進入正題,「之前來到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一個行動路徑……」
不管是人類還是其他人,都逐漸安靜了下來,認真聽著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所以,其實她最開始提出那個說法的時候。」
「我們都以為這是『它』弄出的新辦法,但還是心存僥倖……死亡對我們來說從來都不是不是死亡,所以願意嘗試。」
「不過在她提出讓我們多關照你們之後,就知道她和『它』沒有關係了……我們也就更放心。」
這人笑了,「到那個時候,我們就產生了一種希望。」
「希望可以從這樣的狀況中脫離出來……」
不管是木魚,還是另外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都在略有些同情的同時,還泛起了一陣不適感,渾身都起來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