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迷茫:酒太辣了關酒杯什麼事?
伊月寒還是三個字:「我拒絕。」
鶴連州執著發問:「為什麼?」
伊月寒:「……因為我不想當你師姐。」
鶴連州迷茫,鶴連州思索,鶴連州恍然大悟:「你果然還是希望我喊你掌門?」
他委屈的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我和掌門師兄求了好多次了,但他就是不同意,我真的沒辦法!」
伊月寒:……求求你了,放過你那可憐的掌門師兄吧!
她的聲音冷下來:「鶴連州,別捂著耳朵裝聽不見,我再說一遍,我對整個廬山派都沒興趣,對廬山派的掌門之位更沒興趣,你就算說一萬遍,我也是不會答應你的。」
鶴連州嘆息:「真的一絲一毫的餘地都沒有嗎?」
伊月寒斬釘截鐵:「沒有」
鶴連州不說話了,燭婆婆忽然笑著道:「你們名門大派規矩多,小姑娘不喜歡很正常。不如你和我回鐘山種地,得個悠閒自在如何?」
伊月寒抬頭,發現燭婆婆是看著自己說話的,頓時頭都大了,老婆婆你不是耳背嗎?把你的耳背人設撿起來啊喂,這時候你就別跟著瞎摻和了!
白老爺子狐疑道:「你這老婆子怎麼才見伊姑娘一面就想拐人?難不成是惦記著忘川酒?」
「你以為誰都和你這老酒鬼一樣?」燭婆婆瞪了一眼:「我和這小姑娘可不是初見,早前就已經見過一面了。當時我正發愁沒筐子裝我的果子。是這小姑娘見我唉聲嘆氣,果斷伸出了援手。幫我編了個柳條筐。」
「原來那丑……咳咳。」白老爺子的手伸到桌子底下,揉了揉被老妻掐了一把的大腿肉,尷尬笑道:「原來那別致的柳筐是你編的,果然是心靈手巧。呵呵……」
白老夫人笑盈盈:「山里雖然清淨,但年輕人住在那也怪悶的,伊姑娘不如還是入我白家吧。吃穿用度一律比較我二老而來,如何?」
伊月寒:……白老爺子你剛剛想說的是丑吧,絕對是丑筐子的丑吧?
還有,鶴連州發神經就算了,二位老婆婆怎麼也學他?
伊月寒還沒來得及拒絕,另一邊虎大王左右看看,隨後一拍桌子:「雖然不知道你是哪冒出來的,但你能被如此爭搶,肯定是有過人之處,那我也來湊個熱鬧。你跟我回金虎山,我就封你為我的左大將軍,如何?」
胡三姐在後面嗔怪:「大王真是偏心,我跟了你那麼多年,你也不說封我為左將軍,只讓我做個管家,如今才見了人家一面,就眼巴巴的把將軍之位給出去了。」
靳影怔愣了一下,隨後看著伊月寒略有些期待道:「那……恩人不如和我回南溪山,到時候我把這大王之位讓給恩人,我給你當左膀右臂,日日侍奉左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