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這種東西,次數多了,自然也悟出了道理,從最開始的一打二,一打三,即便人再多,他也找到了能致勝的法子。
升上初一後,反而沒有人敢來了。
他和奶奶過上了一段還算快樂的日子……
手上的碘伏灑在胳膊被刺傷的傷口上,刺痛感傳來,讓他忍不住蹙眉,那是被小刀刺傷了,大約有三厘米長。
太久不打,倒是有些生疏了。
他熟練的咬開創口貼的包裝袋,貼在傷口上,靜靜的坐在長椅處發呆。
未來的考驗還有很多,這只不過是開胃菜罷了。
「你受傷了?」一道清透的嗓音傳來,緊接著,一身穿著運動服,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孩走過來。
江逾白抬起頭,看清眼前的人目光頓了一下。
「你不會就是剛才那群大媽說的打架的那個吧。」夏柳抬了抬黑框眼鏡,毫不客氣的坐在了長椅的另一頭。
剛才她可聽說了,一群小伙子拿刀帶棒的打呢。
江逾白沒有說話,似乎已在默認,他已經知道眼前的人是女孩,自然不會對她有什麼情敵的怨懟。
不過,他好像記得,夏柳不住在這裡,目光自然落到了她手中拿著的文件上。
「正好你住在這裡,向你打聽點事。」夏柳揚了揚手中的報告,你們這社區有沒有年齡在22歲左右被領養的?
「你找人?」江逾白問。
「嗯。」夏柳垂眸,表哥確定已經在雲城了,只是那年忽然多出來的小孩有很多,保險起見,她還是親手查比較好。
「現在應該也22歲了吧,走丟的時候也才四五歲,就在雲城呢。」不知為什麼,看到江逾白,夏柳忍不住回憶起來,她跟表哥小時候倒是玩的挺好的,甚至因為兩家父母比較忙,那幾年,她經常住在表哥家,甚至覺得自己就是表哥父母的孩子。
後來還鬧了個大烏龍。
那時候的表哥雖然只有四五歲,但已經是個小大人了,一本正經的樣子很是沉穩。
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過那樣的事的話……
夏柳有些悵然,也不知道現在的表哥生活的怎麼樣,還記不記得自己。
雖然這麼想著,可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表哥那麼聰明,怎麼會不回家?
現在家裡局勢危急,急需找到繼承人壓下那家人的小心思。
一眨眼的時間,她已經跑出來找了兩個月了,也不知家裡的人怎麼樣了。
當時臨走心急,只留下一封信就跑了。
要是找不到,她也沒臉回家。
她嘆口氣,目光不經意掃過江逾白的側臉頓住,「你今年多大?」
之前江逾白對她莫名的有敵意,她沒有仔細瞧。如今一看,這側臉怎麼莫名的有些神似?
她的呼吸不禁頓住,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