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的髮簪?」
她將家裡的人報了個遍, 直到說出懷瑕這個名字時,手指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孟蘿時訝異地將手放到眼前,片刻後,猛地站直身體。
大腦內的某根線在此刻斷裂,孟懷瑜能在她占據身體時,影響身體的控制權,這和當初她漂浮在半空如同觀眾般觀看天差地別。
「你也在身體裡,你沒有被我擠出去。」
一體雙魂?這可能嗎?
孟蘿時下意識咬著下唇,CPU在頭腦風暴中逐漸過載。
「吱嘎。」門被推開一道縫隙,炙熱的陽光爭先恐後地從門縫內鑽進來,飄浮在空氣中的塵埃清晰可聞。
孟蘿時抬頭,只見胥黛笑意盈盈地站在房門口,身側是端著飯菜的宮女。
「你臉色不好,需要去請太醫來瞧瞧嗎?」
孟蘿時垂眼遮掩眸內的情緒,指尖轉動銀簪:「這根簪子你從何處得到。」
胥黛望著正將飯菜一一擺放上桌的宮女,並未回答。
直到宮女恭敬地朝兩人行禮告退,她才將房門闔上,斬斷一室陽光。
「我以為你會先問令弟是否還活著。」
隨著話音,那股窒息的浪潮再度席捲,攀附至孟蘿時的脖頸,她忍不住用手扣緊桌角,指甲幾乎要陷進木板。
她一字一句,咬著牙道:「所以答案呢。」
胥黛坐到椅子上,環視著桌上的菜:「放心,他還活著。」
說著,她頓了下,抬眼看向孟蘿時,笑道:「只要你留在東宮,我會告訴你令弟的具體位置。」
孟蘿時:「太子讓你這麼做的?」
胥黛夾了塊魚肉放進嘴裡,坦然道:「不是。」
「那你為何一定要我留在東宮。」孟蘿時凝重道,「進宮容易出宮難,你想將我困在宮內。」
胥黛面色平靜地吃著菜,久久沒說話。
孟蘿時掌心用力到整個桌面都在發抖,湯水不可避免地濺出,胥黛眉目微挑:「氣到整個人發抖,這可不像平時的你。」
她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你沒發現,你在教坊生活得格外容易,一個月上工的次數兩隻手都數得過來。」
「即使用酒壺砸了客人的腦袋,事後也沒受懲戒。」
胥黛唇角上揚:「教坊那麼多姐妹,可沒有一人受到過這樣的優待。」
孟蘿時皺眉:「你哪隻眼睛瞧見我受到優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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