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活動邊往假山的出口走,剛探出半個身子,就見前頭層層疊疊的橘色火光壘在一起,在漆黑的夜色中搖曳著越靠越近。
下意識地,她後退了幾步,躲進假山凹陷的位置。
手動揪住斗篷裹緊了身體。
「自從陛下龍體受損,大家默聲,能不出頭便不出頭,就怕犯禁忌,也不知那舞姬如何想的。」
「我聽說死的那位叫田語蘭,以往跟薛妃娘娘走得近,該不是也得了失心瘋吧。」
「說不準,誰家好人拿兩顆補藥跑到娘娘面前說是毒藥的,還非說是孟家的大姑娘要毒害陛下,先不說補藥能不能毒死人,人家孟姑娘被太子殿下軟禁在東宮,又不是秘密。」
「是呀,栽贓陷害都栽不明白,唉,活該當一輩子舞姬。」
「你這話說的,你連舞姬都當不上。」
「……」
細碎的聲音盛著寒風盡數吹進孟蘿時的耳內,她擰起眉:「舞姬?」
她搜尋著腦海里凌亂的記憶,近幾日的宮斗電視劇和現代早九晚五的記憶混雜在一起,她想了許久都沒想起來具體是誰。
「要是早點找到路,先殺了皇后,或許這個田語蘭就不用死了。」
小拇指又微微動了下,孟蘿時驚喜抬起手,望著恢復平靜的手指,眸內是前所未有的高興神采:「懷瑜,你終於有反應了。」
「我也認同我說的話,是不是。」她彎起眼,「不愧是我看著長大的人,我就說你心地仁愛,性子淳厚,謝期非不信。」
小拇指不再有任何反應,沉默的仿佛剛才的微動也是錯覺。
孟蘿時高興地摸了摸右手的小拇指,知曉懷瑜還能聽見和看見後,她仿佛被餵了一顆定心丸,找路都有勁了。
又在後宮裡轉了兩圈,鑽了幾個洞後,她挫敗地坐在一座無人居住的宅院台階上,手托著下巴,望著漆黑的天空,長長地嘆了口氣。
「為什麼我看電視劇里,女主跑路特別容易,拐幾個彎提著裙子就殺出去了,我咋出不去。」
此時此刻,她無比的想念手機,以及手機里的導航軟體。
「懷瑜,大仇得報後,你想做什麼呀?」
「我教你做酒釀丸子吧,或者改良版的奶茶,然後去江南租一個小鋪子。」
「說起來教坊里還有我存的積蓄,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拿出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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