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的頸,痴迷於「戲子」身上的白蘭香,甘願做那個傻子淪陷在她身上。
而遲妍早就已經無法思考,尤其是在溫涉的氣息蔓延到她那道子彈的傷痕時,更是顫了起來。
「溫涉,停下!」
遲妍面對他的攻勢,可以說是束手無策,最後只能發狠似地反齧住他的耳骨。
她以為她讓他感覺到疼了,他就會稍微收斂。
但遲妍根本不知道,她的「傷害」對於此刻的他來說不值一提。
反而因為她帶給他的疼,能消融一些此刻她這個人的不真實感。
讓溫涉覺得,至少現在在他懷裡的人,是真實存在,而不是像一則故事那樣,虛無縹緲。
他灼熱的手掌順著遲妍的小香風外套往上探去,輕易鑽進了一層單薄的襯衣,一手掌住那細瘦的腰肢,把她往他的方向輕輕一帶,而後用牙齒輕而易舉地分開那襯衫最危險的那顆紐扣。
等到扣子被扯開,他的唇如入無人之境,破壞力十足地席捲著之前遠沒去過的地方。
不多時,車子已經停在了香山雲邸的空地上。
司機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下去的,淅淅瀝瀝的雨聲還在繼續,世界萬物都好似被雨水浸泡,潮到似要發大水。
遲妍一路的抵抗,最後以失敗告終。
她趴在溫涉的肩頭,身軀猶如篩糠似地輕顫,垂在溫涉身側的手微微張開,食指上還有她的牙印。
溫涉拾起她的手,放在唇前輕輕吻了吻。
遲妍感受到了,憤懣地看去,卻看見他握著她手的手有些黏潤,像是被水浸泡過了那樣。
轟的一聲,有什麼在遲妍的腦海里炸開。
她深知那是什麼,因為現在她身下溫涉的西裝褲上,也有。
「沒想到,小媽會那麼喜歡我的手。」
他啞然失笑一聲,再次抬起的眼眸黏膩在她的身上,眼底有著別樣的瘋狂和欣喜,「才碰幾下,就都給我了。」
遲妍氣得奮力抽回自己的手,落了一巴掌在他的臉上,唾罵出聲:「混蛋!」
溫涉卻一點不在乎臉上的疼,而是一點點細緻地幫她扣好紐扣,恢復成之前出門時端莊優雅的模樣。
「有句話,我想我需要再跟小媽你說一遍。」
遲妍不想搭理他,側過頭。
溫涉卻將她的臉強勢地掰了回去。
「無論你是誰、來幹什麼,既然已經讓我把你放在了這。」
說著話,溫涉將她的手放到他的心臟上,緊緊按住,「那麼不管你的身,還是你的心,都要一起承擔讓我愛上你的後果。」
這樣才算是在勾丿引他,不是嗎?
他甘願讓她引丿誘,前提是,她勾了不能跑。至少不能為了其他男人,拋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