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打拳擊。」秋末染澄清,收緊摟夏初淺腰的手,「我做了一百個伏地挺身。」
「不一樣嗎?都是運動呀。」夏初淺哭笑不得,大力地擼他毛蓬蓬的發,「小染,我說啦,我不在意的,真的!所以你不用把自己搞得心跳加速、體溫上升再來抱我。」
他埋首在她的頸窩,鼻骨溫柔地切割她的鎖骨,呼出的熱氣將她的肌膚打濕:「我想讓你更滿意一點。」
「我對你很滿意。」在他滿滿當當的懷裡艱難地轉了個半圈,她捏他的臉,粲然笑道,「很滿意,非常滿意!無論你和別人一不一樣,我都愛你。」
話音剛落,夏初淺的腰再次被秋末染束縛。
兩側腰線扣著他粗糲的大手,她的腳下驀然一空,被他托舉著坐到了菜台上面。
「幹嘛?」夏初淺靦腆又含情,「你才學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想找點愉快的事做了?」
大理石台面微涼,涼意自臀部向她的周身流竄,卻莫名,給吵鬧的心臟撒一把助燃劑。
山雨欲來,僅剩的理智告訴夏初淺,這裡是公共空間,太過露骨的親密行為不合適……
「回去學習啦!」她推他。
「鍾淵哥說他必須休息一下。」秋末染實話實說,不沾邪念,他澄澈的眸子裡宛如流轉著五彩水墨,將她看盡,「但我也想做一件愉快的事。」
「什麼事?」
他噴出輕笑,嘴角的弧度幾不可察,眉宇鐫刻愛意。
十根手指架空支在菜台上穩定身軀,秋末染微微弓背,拉長修長的脖頸後側,他尋一個完美的角度深深吻下。
後腦勺靠上櫥櫃門,大理石台面有些滑,夏初淺兩手攀上秋末染的肩頭□□。
四瓣唇黏合纏玩,滿足感充盈兩人的心臟。
此起彼伏的喘息不停加速,肺部缺氧,吸進的微薄空氣除了彼此的體味,還有濃郁的奶茶香。
「好了。」秋末染及時叫停。
再吻,嘴巴就該腫了。
淺淺會紅著臉責怪他吻得激進,好像沒有明天了似的,被人瞧見多不
好意思。
他的唇的觸感餘韻未消,夏初淺抿唇嘗盡餘味,扶著他的肩穩穩當當跳下來:「我要切水果了。」
「嗯。」秋末染夾心餅乾似的黏著夏初淺。
兩人洗淨手,他一手按著草莓,一手摟抱她的腰肢不撒手,下巴棲息於她的肩窩,吐息眷眷:「切吧。」
「我切到你的手怎麼辦?」
「沒事,我給你切。」
夏初淺被逗笑,握著刀熟練地手起刀落,切去草莓屁股,餵秋末染吃一顆,自己也吃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