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是家人,小魚明擺著和這對父女關係不好,小魚的仇人就是她的敵人。
想到這裡,徐天嬌飛快地收起震驚的表情,露出非常輕蔑和不屑的笑容,冷酷地瞪著虞念。
虞冷已經很疲倦了,身心俱疲。
她抬手輕輕揉了下太陽穴,不耐煩道:「請你回到你的座位上,不要來騷擾我。」
虞念泫然若泣:「姐!」
徐天嬌重重地「哼」了一聲,鼻孔朝天,咬字刻意地重複道:「小魚讓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別來騷擾她哦!」
虞念站在原地欲言又止,還想些說什麼,她扭頭看了看正給自己使眼色的虞正榮,還是傷心地回去了。
徐天嬌在後面悄悄觀察了一會虞冷,確認小魚臉上沒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以後才稍稍放下心。
對於朋友的私事,對方不去說,她哪怕再好奇也不會主動過問,只要默默地站在朋友背後給她撐腰就夠了。
虞冷並沒有過多在意剛才的小插曲,她的目光落在角落裡的姜晨光身上。
姜晨光死死盯著牆上的時鐘,緊攥著劇本的手骨節用力到泛白,表情忐忑又驚懼,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虞冷神色莫測,忽然喊了一聲:「姜晨光?」
不叫不要緊,這一叫,姜晨光忽然打了一個巨大的哆嗦,像是剛從噩夢中回過神,然後才想起來扭頭,尋找聲音的來源。
虞冷若有所思地移開目光,沒有再繼續喊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指針很快就要指到一點,徐原聲還是沒有回來。
有人小聲地嘀咕道:「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那可是墓地,說不定會遇見什麼恐怖的鬼魂,我猜啊,八成凶多吉少了……」
徐天嬌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問:「小魚,你說徐原聲會平安回來嗎?」
虞冷沉默了兩秒:「不知道。」
「但如果上來就死人,之後的劇本恐怕只會更難。」徐天嬌說著說著,忽然把手機拿上來,點進備忘錄敲敲敲,「要不然我還是先寫個遺書,我唯一放不下的只有我的小狗別馳,如果我死了,虞冷和陳明艷可以無條件繼承我的……」
虞冷睨了徐天嬌一眼,徐天嬌立馬自覺禁言,在嘴邊比了一個拉拉鏈的手勢。
虞冷:「再說不吉利的話,我會拔掉別馳的一根狗毛。」
徐天嬌瞬間哀嚎,痛苦狀地抱住腦袋:「我再也不說了,好狠心的姨姨。」
還有五分鐘就要到達凌晨一點,沒有完成任務的演員將會受到懲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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