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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ashmdash山神像身上。

老鄧頭也跟著她看了過去,隨後一陣抽搐,渾身一軟跪倒在了地上:ldquo您到底是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你沒有發現村裡的人下意識不敢傷害我嗎?rdquo

ldquo你沒有發現我從來沒有畏懼過你們獻祭的手段嗎?rdquo

ldquo你沒有發現rdquo

ldquomdashmdash我被他庇護著嗎?rdquo

ldquo聞到了嗎?檀香味。rdquo斐時低頭,神態莊嚴端肅,就像是端坐在高台之上的神明。

ldquo我是山神的使者。rdquo

ldquo你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rdquo

第39章

室內一時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中, 只有老鄧頭沉重的呼吸聲在迴蕩。

湯圓痛苦捂臉:ldquo她這樣瞎說話真的不會被山神懲罰嗎?rdquo

身為真神忠實信徒的她熟讀教義,知道這樣的偽造身份者大部分情況下會引起神明的憤怒,何況這裡的山神邪氣得很,一看就不是什麼寬和的神明。斐時簡直就是踩在刀尖上跳舞。

ldquo沒辦法。rdquo同為信徒的餃子臉色也不好看,她嘴唇微動,硬是從齒縫間迸出來, ldquo說都說了,幫著演吧。rdquo

她和湯圓分立斐時兩側,恰似神明身邊的helliphellip玉女玉女。

ldquo我的兒子!rdquo老鄧頭瞪大了眼睛,聲音嘶啞可怖, ldquo十五年前通過獻祭得到了山神賜予的力量,他沒做錯什麼!rdquo

ldquo山神給了他什麼?rdquo斐時的聲音既輕又緩,不似詰問,更像引導。

ldquo他helliphellip所有人都必須聽他的話, 沒有人能違抗他的命令。rdquo

虛空中仿佛傳來ldquo咔rdquo的一聲,無數齒輪嚴絲合縫,所有的東西都對上了。

回憶起第一次拜訪鄧家的那天,斐時意識到, 這就是鄧五德覺得沒有人能夠拒絕他的原因。

身側的兩個女孩似乎有些顫抖,斐時的笑容卻沒有任何變化:ldquo哦?那我倒想問問helliphellip為什麼你一開始沒有把鑰匙給他。rdquo

ldquo那是helliphellip那是helliphelliprdquo老鄧頭徒勞地張了兩下嘴, 豆大的汗珠從他已經變成青白的臉上滑落。

ldquo其實他從沒有得到過山神的饋贈helliphelliprdquo斐時搖搖頭,ldquo他騙了你們所有人。你們只是下意識的認為mdashmdash鄧五德能夠命令你們,於是你們真的就那麼做了。rdquo

ldquo羊群效應嗎helliphelliprdquo餃子喃喃,ldquo好像也不太一樣。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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