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樑高挺,嘴唇厚薄適中,人中明顯,不笑不說話的時候是能入畫的美男。壞笑說話的時候,真就是陰柔反派。
裴時沅低頭親上他的嘴唇,與他熱烈擁吻。
肉體的歡愉是一種享受,她從來到這個世界至今十六年,早就被迫接受了這裡的一切。
李意尋一個翻身將人壓住,捏住裴時沅的下巴:「膽子真大。」
說罷也不等她回答,低頭親上她的嘴唇。
不多時,帳子裡就響起了令人臉紅的聲音。
早起,李意尋是被人叫醒的,果然宮中傳召。
他坐起身的時候,裴時沅還在睡。
他側頭看見裴時沅的鎖骨處有好幾個青紫的印記,露出來的胸前也有幾個印子。
李意尋伸手輕輕搓了一下:「皮子倒是嫩。」
說罷也沒叫人,就逕自下地了。
沒在這裡用膳,回前院後道:「一會叫人給裴氏送去一些衣料做衣裳,選好的。」
福瑞應了:「一會奴婢囑咐梁安去。」他是要跟著進宮伺候的。
「嗯,選些鮮亮的好顏色,她白,別選些老氣的。對了,看有什麼好看的首飾給她送幾件。」
「殿下,奴婢記得春天的時候,外頭不是有人給您送來幾件不錯的首飾,您把步搖和頭冠給咱們娘娘送去了,留下一對簪子。當時您說咱們娘娘不喜歡梅花就沒有送。要不奴婢叫人拿給裴庶妃?」
「嗯,可以,那還像個東西。」李意尋套上外衣:「出身不怎麼樣,眼光挑剔的很,不是好物件她不稀罕。」
「那也是您眼光好,就帶著裴庶妃眼光也好了。」福瑞笑著附和了幾句,出去囑咐了。
梁安聽了直咂舌:「行,這事我去辦。」
福瑞囑咐:「你也別總是貪銀子,這一位如今受寵,別得罪人。」雖說伺候皇子的內侍們不怕後院女人。
可真要是得罪了得寵的,那也不好收拾。總歸奴婢就是奴婢,命賤啊。
「師傅放心,奴婢知道怎麼做。」梁安道。
裴時沅一個疲憊起不來,早請安就又沒去。不過對正院自然不能這麼說,只說是不舒服。
惹得盧氏罵她狐媚子。
起來的時候,梁安正好來,笑著捧著東西:「您瞧,這一對兒簪子可是好物件,西邊送來的,這金子就純,這上頭的紅寶石可是從西域進來的。您瞧,咱們日常見的寶石哪有這麼亮?」
第20章 蹊蹺
裴時沅看了一眼點了個頭,確實如今沒有切割工藝,寶石主要還是靠打磨。能打磨這麼亮的紅寶石確實難得一見。兩隻簪子一樣,都是三朵梅花,兩朵開的大,一朵含苞待放,沒葉子,說實話挺好看的。
算是比較細巧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