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瞎!」
陸北野說完自顧自的給自己舀了碗飯吃完就去部隊了,留下垂頭喪氣的溫酒在家唉聲嘆氣。
哄男人是門學問!
她還得努力進修!
袁芳和林秀蓮她們知道這事在家裡翻箱倒櫃找了好些東西拿過來給溫酒,對她好一陣埋怨,順便咒罵陳愛梅和楚明月。
「我就說這倆東西壞死了,竟然能想出這種招數對付你,你以後出門還是要小心謹慎,這次你讓她們丟了臉,她們可能還會找機會報復你。」
「是啊是啊!必須要小心,這麼惡毒的事她們都做的出來,還有啥是不可能的呢?這次沒有吃虧已經是萬幸了,想想當時的情景我都覺得後怕。」
「你也是的,發生這麼大的事你也不跟我們說,居然還能當做啥也沒發生的操辦慶功宴,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姐妹啊?」
……
四個人說話跟連環炮似的,把溫酒說的頭都抬不起來,除了認錯討饒還是認錯討饒。
就連雪寶都跟小大人似的,兩手叉腰板著臉教訓她,「漂亮嬸嬸你真的很不乖,我媽媽說在外面被欺負了要回家給大人說,自己沒錯就……就不能被欺負,要把公道討回來,別人要是看你好欺負就會使勁兒欺負你的。」
「你下回不能這麼不乖了,要不然雪寶就不跟你玩了。」
溫酒把雪寶摟到懷裡,蹭蹭她白嫩嫩軟乎乎的臉道:「好,嬸嬸保證以後絕對會乖乖的,在外面受欺負了就回家跟大人說,讓他們幫我報仇!」
「這才是我的漂亮嬸嬸呀!」雪寶親了親溫酒的臉,嬌嬌軟軟的聲音把她的心都快融化了。
「好寶寶!」
「再親親嬸嬸。」
「吧唧吧唧吧唧……好多口。」
倆人笑的咯咯咯的,其他人的情緒都不自覺被感染了。
袁芳皺了皺鼻子,「妹子,你家裡咋有這麼濃的藥味兒啊?你哪裡不舒服嗎?」
她剛剛一進門就聞到了,但忙著問溫酒那事就沒顧得上。
溫酒捏著雪寶的胳膊,軟軟的觸感讓她很喜歡,「我不是貧血而且來例假肚子疼的厲害嗎?我家陸營長就找了個老先生幫我開了些調理身體的藥。」
「原來是這樣。」
袁芳點點頭,「那你就好好喝藥調理別辜負陸營長的心意,像他這麼體貼的男人不多見,我家那個我提起來就頭疼。」
葛月季撇嘴,「你家那個再咋樣也比我家那個種豬強,除了會說渾話就沒有別的本事!」
她越害羞他就越起勁兒,把她羞得無地自容都不罷休。
還總喜歡在床上胡搞!
雪寶眨著葡萄似的眼睛問:「月季嬸嬸啥叫種豬啊?」
葛月季哽住了。
這讓她咋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