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寶珠公主到御花園玩兒,正巧與嬪妾遇上,嬪妾無意間得知寶珠公主對白檀過敏,那乳母又告知嬪妾,宓常在喜配香料,難免因此會有閃失。嬪妾才藉口到太醫院取了一兩,但嬪妾不敢害寶珠公主,只是叫人扔到了御花園,果不其然,那乳母趁著嬪妾離開,將埋著的白檀挖了去。」
「皇上!嬪妾並非有心要害寶珠公主!」祁美人跪地哭著求饒,「嬪妾只是……只是順水推舟,嬪妾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饒了嬪妾吧。」
那乳母聞言,面色大變,驚駭地跪低了身子,「祁美人慎言,奴婢何時到御花園挖過那東西,奴婢記起來,今日從御膳房回來,奴婢還遇見了祁美人身邊的悅蓉,本是擦肩而過,奴婢並沒在意,料想是祁美人有意栽贓宓常在,見大事不好,才反了口!」
「好你個賤婢!若非你暗示於我,我又怎會冒險至此!我少有見到寶珠公主,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又怎知寶珠公主對何香料過敏!」祁美人又氣又怒,驀地轉過身,「皇上,這賤婢滿口胡言,不如將她押去慎刑司,用了刑,她必然都交代了!」
「不要,皇上明鑑,奴婢句句實言啊!」曲嬤嬤額頭砰砰叩到地上,聲音響得驚人,不一會兒就磕出了血。
皇后也不耐煩再聽下去,「還不說實話,你家中人一律按宮規處置,沒人保得了你!」
曲嬤嬤聞言,才徹底醒悟過來,她怔然地伏著身子,額頭破皮出血,她仿若未覺痛意,惴惴不安地向寢殿裡看了一眼,這一眼倒是叫所有人都注意到。
眾人面面相覷,難不成這樁事是阮嬪藉由寶珠公主爭寵,要除掉宓常在?虎毒尚且不食子,阮嬪是否太狠心了些。
曲嬤嬤咽了咽唾沫,萬念俱灰地開口,「是……是阮嬪主子的意思。」
「你胡說!」
阮嬪扶著令溪,從寢殿內走至中途,乍然聽到這句話,她臉色一白,快步從裡頭出來,到曲嬤嬤跟前抬手便狠狠一掌,曲嬤嬤硬生生挨下一巴掌,臉被打得歪斜,眼含恨色。
阮嬪恍若未覺,似是想到什麼,警告道,「賤奴,寶珠是本宮懷胎十月,生下的親骨肉,本宮怎會忍心害自己的親生女兒!」
這場好戲看得實在精彩,峰迴路轉,誰能想到,竟是阮嬪自己設計的一齣戲碼。
殿內屏住了呼吸,都等著乳母說出緣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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