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拿起桌上的照片,一張張看,眼睛裡的驚訝越來越濃,「這都是小雪?」
「是,她現在叫霜姐。」
「霜姐?!」梅梅更驚訝,「霜姐竟然是她,看不出。」她拿出一張照片,「我見她的時候是這個樣子,這竟然是整容後的。」她突然明白,小雪的臉為什麼會被打壞。
「你知道霜姐?」
梅梅自嘲地笑笑,「混會所的,誰不知道霜姐啊。我還在想為什麼霜姐不找我,我也想多賺點錢。」
「你跟譚雪的關係怎麼樣?」
「我那時候挺照顧她的,還留她過過夜。這死丫頭,忘恩負義,發財也不拉我一把。」梅梅一說到錢,就有些咬牙切齒。
「她住哪裡?」
梅梅搖頭,「她很少好說自己的事。」盯著蕭景赫看了一會兒,道:「我有一次聽到小雪打電話,聽到她喊泰哥。」
泰哥?阿泰?
蕭景赫和阮晴對視一眼,看來還得再去一趟漫語會所。
……
漫語會所,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候。
蕭景赫亮明身份,值班經理告訴他,阿泰今天沒有來。值班經理給阿泰打電話,電話一直響,沒有人接。
蕭景赫問他,阿泰住哪裡。值班經理說不知道,他說只有老闆知道。
值班經理又聯繫老闆,老闆一聽找阿泰,直接把地址發了過來。
蕭景赫和阮晴趕過去,天已經黑透了,街道兩旁的招牌亮了起來,花花綠綠的。
阿泰住在一處貨櫃搭起來的樓房裡,一共兩層。從外面的樓梯上到二樓,敲了敲門,沒有人應。
蕭景赫照例拿出鐵絲,擺弄了一會兒,門開了。屋裡很暗,插座上零星一點兒燈亮著。
蕭景赫從後腰上摸了下,想起來沒有帶木倉,他朝阮晴做個口型——小心,摸到牆上,按亮了開關。
眼睛一下子無法適應光亮,阮晴眯起了眼。阿泰坐在沙發上,頭朝後養著,左手臂平著放在沙發的靠背上,左腿曲著,右腿翹在茶几上。
阮晴立刻意識到了問題,從口袋裡摸出鞋套穿上,一邊往裡走,一邊戴手套。
茶几上有大片噴濺血跡,沙發被血浸濕,阿泰傷口上的血已經凝固。她動了下阿泰的手臂,屍僵正是最硬的時候,死了至少12個小時。
蕭景赫打電話給痕檢和法醫,聯繫附近民警,封鎖現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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