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應和,紛紛告辭,只剩下了阮晴三人。
江玉拉著阮晴坐下,問她過節有沒有安排,來家裡玩。阮晴笑著說好,這幾位過年就是打麻將,江玉昨晚也玩的很晚,眼睛裡還有紅血絲。
蕭景赫從廚房端了果盤出來,又倒茶。
蕭景揚一直冷著臉,蕭銘無奈地看他一眼,從小就是這個德性,板著臉,跟個小老頭兒一樣,長大了,一點兒沒變,他這個樣子,怎麼找老婆。
蕭銘又看向蕭景赫,滿臉慈愛,還是小赫好,將來只能靠他了,可是……蕭銘的眉心蹙了起來,暗暗嘆了口氣。
阮曜和唐旭堯坐在一處,渾身緊繃,隨時戒備。
唐旭堯淡淡笑著,眼角的餘光若有若無地落在阮曜身上,似是故意一般,朝阮曜的方向挪了下,覺察到他越發緊繃的身體,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蕭景赫上樓穿了件外套,「爸媽,我們也該出去拜年了,正好跟他們一起。」
蕭景揚坐著沒動,每年最煩的就是拜年,還要陪笑臉,他連笑都不會,別說陪笑了。
蕭銘警告地瞥他一眼,蕭景揚只好走到門口,在柜子里隨便拿了一件衣服穿上,他懶得上樓,柜子里總是放著備用的。
蕭銘捏眉心,要不是家裡的產業要靠他,真想轟出門。他和江玉都是性格隨和的人,怎麼就生了這麼個玩意兒。
接下來要去東方岩家,唐旭堯跟東方岩是情敵,又跟東方家沒有交情,他說還要去別家,便分開了。
依然是兩輛車,蕭景赫的車子在前面,阮晴他們在後面。
阮曜情緒牴觸,「為什麼每年都要去他家?東方刈這個人陰晴不定,在生意場的口碑也不好,總喜歡吞併別家。」要不是進了公司,他還不知道東方刈是這樣的人。
「做生意的,有幾個心慈手軟的,生意場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阮曜詫異地看她一眼,「我覺得你比我更適合做生意。」
「我沒興趣,做生意是你們男人的事。」
阮曜樂,「做生意還分男女啊,做警察怎麼沒見你這麼說。」
阮晴也跟著樂,「因為我雙標啊。」
阮曜大笑,跟著蕭景赫的車子進了東方家。
東方家更熱鬧,車子幾乎占了院子的一半。
阮曜:「看來咱們來晚了。」
他們下車,恰好有人出來,後面跟著東方岳。東方岳已經露出疲憊的神情,看來一早上接待的人不少。
他看見他們,忙走了過來,「快請進,外面太冷了。」
蕭景揚只點了下頭,蕭景赫和阮晴兄妹倆笑了笑。
東方岳知道蕭景揚的脾氣,也不生氣,引著他們進了屋。屋內或站或坐,許多人。
阮晴一眼便看到了花嬌,花嬌穿了件顯身材的毛衣裙,頭髮染成了棕色,燙成了大卷,她的頭髮很長,到了腰際,一部分垂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