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幫我。」
「我們會儘快查明你父親死亡的真相。」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爸爸已經死了,我和我媽還要生活。」
「你想我怎麼幫你?」
「我想申請公司破產,可我什麼都不懂,能不能讓你哥或者你爸爸幫下忙。」
「公司里沒有能做這些事情的人了?」
「我不信任他們。」
「可我們畢竟是外人。」做的好或者不好都會落埋怨,而且他們姓阮,公司姓封,貿然插手,會引起封氏公司內部人員不滿。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拖累阮氏,阮晴不能替他們做決定。
封媛的表情突然變得冰冷,「你是不是不想幫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爸和我哥都不方便插手封氏集團的內務,你還是儘快回到公司,召開股東大會,商量下對策。」
「我連公司那些股東都認不全,怎麼開會?!」封媛冷冷地道,「我明白了,你和他們一樣,看我家敗落,也想跟我劃清界限,是不是?!」
問題是她們本來就不熟,以前封媛和原主的關係,是建立在她們都有東方岩這個共同目標上,原主還被當工具使,封媛單方面把持著這段關係的親疏。
阮晴不想再糾纏這個問題,蕭景赫正好走出來,「說好了嗎?進來開會。」
封媛狠狠瞪了阮晴一眼,轉身就走。
蕭景赫蹙眉,「她怎麼了?」
「她想讓我爸或者我哥幫忙封氏申請破產,我沒有答應。」
「封氏集團那麼多人,沒人能用了?」
「她說不信任他們。」
蕭景赫哼了聲,「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信任不信任的,封氏現在就是個空殼。……不說她了,進去開會。」
阮晴匯報了她和蕭景赫的問詢情況,三個安保的說辭雖然一致,但是他們的供詞卻有漏洞。
什麼叫不知道怎麼回事封繁就掙脫了束縛,又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跳了樓,明明他們三個是目擊者,卻說的含糊其辭。更何況,他們三個無論是年紀和力氣,都能完全壓制住封繁,卻讓他跑到了天台,怎麼想都會覺得裡面有問題。
賀仲明同意,「說不定就是他們推下去的。」
簡世國:「他們沒有作案動機,而且現場勘驗的情況表明,在天台附近只有一個人的鞋印,痕檢已經比對了鞋印,是封繁的。」
「如果是東方刈想殺封繁,授意安保呢?」阮晴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