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威德大喜,摟著他進去。
謝念回頭看官鴻燕,官鴻燕站在黑暗裡沒有動。
謝念只好跟鄭威德進去,門還沒有關,鄭威德就對他動手動腳。謝念怕露餡,抓住他的手,拎起袋子,捏著嗓子說:「別急,我帶了酒助興。」
鄭威德的興致更高了,主動接過他手上的袋子,拿出燒好的飯菜,還有酒。
鄭威德喜歡吃紅燒肉,拿出飯菜一看,紅燒肉做的油光瓦亮,肥瘦相間,頓時食慾大開。
謝念察言觀色,拿起筷子夾一塊肉送到他嘴裡,「你嘗嘗,我親手做的。」
鄭威德張開嘴,滿足地眯起眼睛,夸道:「真不錯。」只是這味道卻莫名的熟悉,「美人」在前,鄭威德顧不上想其他的,拉過他的手,在手裡摩挲。
謝念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不動聲色地抽出手,倒滿酒,「慶祝我們的相識。」他端起酒杯遞給鄭威德,酒的表面泛起漣漪,仿佛有個惡魔深埋在酒底。
鄭威德從他手裡拿過酒,拿過去的時候還不忘摸了把他的手,「說的好,小寶貝。」
謝念忍著噁心,推他的杯底,扭扭捏捏地道:「一杯乾了,不干不算。」
「好,我干。」鄭威德一仰脖,一杯酒下了肚。
謝念盯著他喝完,又倒了一杯,「這杯敬我們成為知己。」他朝鄭威德眨眨眼,因為粘了假睫毛,又畫了眼線,謝念的眼睛看起來大了一圈,在燈光下,竟然顯得特別嬌媚。
鄭威德看直了眼,什麼都沒有想就喝了下去。這一杯下去,他頓時覺得頭暈暈的,他甩甩頭,暗道不應該啊,以他的酒量這兩杯根本不叫事。
他拿起酒瓶看,也就是稍微好點的紅酒,度數又不高。他突然想起來,他喝了兩杯,對方一杯都沒有喝。
他扶著腦袋去看謝念,謝念瞪大著眼睛,眉宇間有不安和忐忑。他的目光下移,瞳孔驟然收縮,他看到了什麼?!是喉結,他怎麼會有喉結?!
他猛然意識到什麼,可他的腦袋沒有辦法清醒了,昏昏沉沉的,眼皮子無力支撐,暈了過去。
謝念震驚,他拿起酒瓶聞了聞,什麼味道都沒有。又想到官鴻燕說讓鄭威德多喝幾杯,瞬間意識到酒里被下了東西,他很後怕,幸好多留了個心眼,沒有喝。
謝念小心翼翼地推了下鄭威德,「喂,醒醒,你怎麼睡了?」
鄭威德動也不動,已經昏迷。
謝念立刻起身,打開門。他探出頭,找官鴻燕。
官鴻燕一直藏在暗處,看到門開,快步走了過來,「怎麼樣了?」
「暈了。」謝念神情複雜,「你在酒里放了麻醉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