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有些警惕,「你們想知道什麼?」
「徐承財的為人怎麼樣?」
「勤奮好學。」
「除了這些呢?」
「也就那樣吧。」
「能說仔細些嗎?」
「反正就是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好說的。」老郝似乎很牴觸這個問題。
「那我們說點別的,當年您為什麼辦了早退?」「不想上班了,回家享清福,你們看我天天跳舞,身體好,精神也好,比上班強多了。」
蕭景赫笑了笑,他怎麼這麼不信,「後來藥廠死了三個人,您知道嗎?」
「聽說了,廠長也挺倒霉的,賠了不少錢。」
「按說您是徐承財的伯樂,他來看過您嗎?」蕭景赫又把話題繞回到了徐承財身上。
「我跟他說了,離了廠子誰也就不認識誰,不用來看我,我培養他,也是為了自己。如果不是他能獨當一面,我也辦不了早退。」
「您是心甘情願辦的早退?」
「當然……心甘情願。」
「我們來找您之前,去看了胡永升的父母,胡父得了肺癌,沒有幾天好活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胡永升真正的死因。」
「這跟我沒關係吧。」
「如果您手上有什麼線索,請提供給我們,畢竟關係著三條人命。」
老郝抬起眼睛看他,其實他長得也不矮,實在是蕭景赫太高了,他蒼老的臉龐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意,「你們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去跳舞了,耽擱了太長時間。」
「如果你想起什麼給我打電話。」蕭景赫給了他一張名片,和阮晴一起離開。
走回去的路上,阮晴道:「我覺得老郝肯定知道一些事情,說不定就是這些事情讓他辦了早退。
蕭景赫同意她的看法,「只要有老郝在,徐承財就當不了真正的車間主任,只有他離開廠子,車間才真正的由徐承財說了算。」他轉動方向盤,駛離小區,照例先送阮晴回去。
本以為這件案子了了,可以繼續盯封繁的案子,如今看來,這案子一時半會兒還了結不了。
古小龍報了失蹤後,派出所那邊查了幾天,沒有找到人,就不再查了。這個城市每天都有人失蹤,派出所沒有那麼多的精力,他也理解。
只是好端端的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消失,他肯定是被某個人藏在了什麼地方。
活著的希望已經渺茫。
泥鰍給他發過信息,他說房東要把古小龍的東西扔了,他都打包好帶回家了,讓蕭景赫有空去看看,興許能發現什麼。
蕭景赫看了眼時間,送阮晴回去後,還有時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