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張了張嘴,她不記得在哪裡看到的,一見鍾情其實是見色起意,她一直不覺得這張臉能達到讓人見色起意的地步。
柯孝禮繼續道:「說不定哪天你們就分手了,我還有機會了。」
「剛確定關係,你就咒我。」她無奈嘆息。
柯孝禮笑,站起身,「你早點休息吧,我也該走了,公司里還有一堆的事等著我。」
阮晴送他到門口,車子已經停在了院中,大燈開著。
柯孝禮:「別送了,外面很熱,……我會等你的。」他轉身離開,不想再聽她說讓他放棄之類的話。
柯孝禮上了車,司機問去哪兒,柯孝禮:「隨便找家清吧。」
司機透過後視鏡掃了他一眼,柯孝禮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眉宇間帶著煩悶。司機不敢問,一邊開車,一邊尋找清吧。
他不知道哪家清吧好,找了家裝修看的過去的,「到了,柯少。」
柯孝禮抬起頭看了眼,對門面還算滿意,打開車門下車,手插在口袋裡,走了進去。
司機找了個地方停車,熄了火,等在車裡。他怕柯孝禮喝多了,到時候出點事,他難辭其咎。
柯孝禮點了一杯烈酒,酒下肚,被壓抑的情緒往上涌。腦海里突然出現一個女孩子悲痛的臉,她憤恨地詛咒他,「總有一天你會跟我一樣愛而不得,你會我比我痛百倍千倍!」
當時的自己十分猖狂,他說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沒有想到,這一天真的來了。
這是對他留戀花叢的懲罰嗎?可他對待每段感情都很認真,在跟她們處朋友的時候,他也確實喜歡她們,只是過段時間就膩了,從來沒有一個女孩子給他像阮晴給他的感覺。
他知道自己沒救了,在阮晴面前說的那些話,是他故意裝出來的堅強,他其實難受的要死。
喝完一杯,又跟酒保要了一杯,柯孝禮低著頭,默默消化著悲傷。
一個女人在他身邊坐下,拄著下巴,自以為風情萬種,「一個人嗎?」她的手要放到他的肩膀上。
柯孝禮扭過頭,眼神銳利,冷冷地道:「不要碰我。」女人的手指甲留的很長,染了不同的顏色,食指上還鑲著鑽。這讓他想到了阮晴粉色的指甲,他寧願死在阮晴的那雙手上,也不願這個女人碰他一下。
「趁我在說難聽的話之前趕緊走掉,別惹我。」從今天起,他要為阮晴守身如玉。
……
阮晴端著燕窩,敲響了徐彩華的房門,徐彩華正在刷短視頻,「小柯走了?」
「嗯,唐姨煮了燕窩,趁熱喝。」
徐彩華接過去,拿起勺子,小口的吃著,「你覺得柯孝禮怎麼樣?」
「我對他沒感覺。」
「你對誰有感覺?」
阮晴不語,耳朵尖悄悄紅了。
徐彩華:「你不比你哥,你哥是男人,年紀大點沒關係,女人年紀大了就不好找了,優質的男人就那麼多,要趁早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