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褚朝雲和徐香荷也在水裡泡著。
徐香荷凍得上牙打下牙,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二人站在淤泥處,一邊更換竹筐,一邊往外挑水流衝進去的石子。
挑了好一會兒,徐香荷艱難的直起腰來:「朝朝朝、朝雲,怎麼辦呀?這天越來越冷,以後下水來換竹筐,咱們怕不是要凍出風寒來。」
古代不比現代,一個小感冒就能要人性命,褚朝雲自然是知曉的。
她其實也有些擔心,可又不知該怎麼改善。
要是有什麼能隔水的衣裳就好了。
不過眼下也不能站在水裡想事情。
褚朝雲深沉的呼出一口冷氣,朝著徐香荷微微揮手,二人就一人抬著一邊竹筐,慢慢的游回了船上去。
一上岸來,褚朝雲也顧不得那麼多規矩了,將徐香荷一把拉進廚房,大門關上半扇,讓她躲在門後邊。
「我先去生火,你烤乾了再回去,否則非要凍出病來不可。」
二人心知這氣候一起變化,做事就會更為艱難,但他們彼此誰都沒提過要放棄的話,畢竟日子剛有改善,總不能只做糖稀和米糕,其他的都不做了。
新事物被接受後很容易吃膩,這是褚朝雲在現世的一些「快餐思想」中學到的。
而靠水就該吃水,蕤河對旁人而言是什麼她尚且不去細想,但對她來說,是塊寶地。
褚朝雲動作飛快的生了火。
二人站在灶膛邊烤火時,褚朝雲便說:「得弄個取暖的碳爐放屋子裡,晚上睡覺就不怕冷了。」
「你是說……湯婆子?」
徐香荷反應了一會兒。
褚朝雲正要說「不是,是爐子」,就想起暗倉里都是木板拼成的,最好還是別用碳爐,免得起火就糟糕了。
她輕咳一聲,話音拐了個彎,又道:「對,是湯婆子,我這邊灌熱水方便的很,晚上便不愁冷了。」
而且她也不敢總是讓徐香荷來廚房烤火,誰知道看守哪天抽瘋,忽然跑上船來巡邏。
徐香荷站在半扇門後,想要伸展一下手臂也不成。
便無語道:「不是,那些管事怎麼回事?打人動作倒是快,如今要安個門,這都等了多久了!」
褚朝雲聞言垂下眼,淡淡應出一聲:「因為於己無利,便能拖就拖。」
徐香荷自然是懂這個道理的,不過還是無奈的感嘆了聲。
「可真成!」
可若要買湯婆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畢竟這種取暖的好東西,也就只有大家公子小姐們用得起,他們尋常小老百姓,總是花不起那個錢的。
褚朝雲兀自思量著,見衣裳乾的差不多了,就低聲叫徐香荷先回去,她則在竹筐里撿出些筍殼魚來,打算熬一大鍋奶白的魚湯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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