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溫水放在景行面前,他沒有客氣一飲而盡。
拿起手機邊打電話邊朝監護室方向去。
「阿舟,讓人把那個女人帶去基地。」
「小禾受的苦,流的血,她得雙倍還回來。」
顧廷聽著沒有溫度的聲音,多看了兩眼面無表情的景行。
有些意外他會說出這樣的話,畢竟,他是軍人。
紀承舟坐在焰獄基地的會議桌前,看著面前調查過的資料和紀雲催眠下的口供。
「那女人是沖你來的,說是你救了她,按照她家的規矩,你就得娶她。
北城之首杜家的女兒,杜妍可。」
紀承舟似笑非笑的聲音,「桃花運挺多啊,救人救出禍害來,怪不得舅媽抽你。」
景行冷笑一聲,「老子他媽救過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就她臉最大,我他媽得娶?」
「腦子有病就讓紀雲去治,至於北城之首,教出這麼不知廉恥的女兒,父母罪過也不小。」
「人,我親自處理。」
他陰鷙的聲音如地獄般冰冷,一絲溫度也沒有。
紀承舟低沉的聲音傳來,「哥,杜家和人,我親自動手,你的身份……」
「阿舟,如果今天換成是南嬰,你會假手他人處理嗎?」
景行的話,讓對話那頭的紀承舟沉默。
「哪怕部隊要處置我,哪怕脫下這身軍裝,我都不在乎。」
他掛斷電話,走到監護室的玻璃窗前看著裡面躺著的漂亮女孩。
就那樣安安靜靜的睡著,帶著呼吸機,蒼白的小臉沒有一絲生氣。
如果不是生命監護儀的波動,他無法像現在這樣站在這裡看著她。
陸南嬰臉都快貼到窗上去了,看著破碎般的江禾,她哭得小臉通紅。
見景行過來,才抬手擦掉眼淚。
顧廷示意景行進去,「回去吧,這裡我會看著。
小禾剛做完手術,監護室里只能留一個人。」
他們站在玻璃窗前,看著景行拉過椅子在江禾身邊坐下。
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他低頭趴在她床邊,身軀微微顫抖。
江穆啞聲開口,「人醒了給我打電話。」
他大步往外走去,陸南澈牽著陸南嬰的手連忙跟上他。
以江穆的性子,不可能放過那個傷害江禾的人。
兄妹倆人到停車場的時候,江穆已經開車離開醫院。
陸南澈慶幸他們來的時候不是一起來,否則他都沒有車去追他。
他開車往江穆離開的方向追去,撥通他的電話。
車禍的那一幕每每想起他都害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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