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過天天吃肉的日子。」果然是景行,傷感持續不了幾分鐘。
「那明天讓廚房多做點肉。」
玩笑間,男人扣住她的脖頸往大床倒出,滾燙的氣息覆蓋上她的唇。
到最後關頭,景行鬆開他,扯過被子給她蓋好。
「乖,先睡,我去洗個澡。」
下床時,他低頭看拉他那隻白淨的手,「要不然……唔。」
景行將她的話吞了回去。
「沒有要不然,寶貝我雖然很想對你做禽獸時,但我不能禽獸不如。」
小時年滿月這天,景家的股票因為景行的一句話,直接漲停。
不少買了景家股票的股民說是一夜暴富也不為過。
起初眾人還議論著,景家居然讓孩子跟女方姓。
他摟著江禾一副痞氣站在台上,接過話筒,「我兒子,是我老婆十月懷胎,閻王殿走了好幾圈給我生的。
別說孩子跟她姓江,就連我都想跟她姓江。」
就因為這句話,景少將愛妻如命的熱搜掛了好幾天。
人群里一個一米七個子,挺著個啤酒肚的男人站起來,「景少將如此愛妻,將我女兒置於何地?」
原本熱鬧的場地頓時安靜,景宥一臉不悅的開口,「杜董,慎言,我家阿行是軍人,容不得你隨口污衊。」
來人正是杜妍可的父親。
收到景家發來的合作時,他以為女兒已經攀上了景家這個高門。
沒想到合作拖了一個月才定下來,女兒卻不見蹤影。
作為合作商,他自然也在邀請之中。
「我女兒一個多月前就來景市找你,如今失蹤了,你們是不是得給我一個交代。」
江禾氣得小臉通紅,她出院後陸南嬰就把事情都跟她說了。
那個女人現在被關在特種部隊,她想出氣都出不到。
景行安撫著她的情緒,冷聲開口,「你女兒害我妻子差點一屍兩命,我沒找你事,你倒是自己上門來。」
杜父看向身旁的妹夫,「你救了我女兒,按照我們家的規矩,你就得娶她。
她不過就解決個霸占她未婚夫的女人而已。」
景行臉色鐵青,捏緊拳頭。
在場的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口出狂言的杜父。
一道軟綿綿的聲音陰陽怪氣道,「我算是知道了,原來不要臉也是能遺傳的。」
「自己女兒上趕著來破壞軍婚,還推我們家小禾,不僅覬覦我家小禾的男人,還覬覦我老公。」
陸南嬰喋喋不休的小嘴突然被吻住,「寶貝,別提那天的事,噁心死人了,我是你的。」
突然間一股綠茶味的紀總,讓人猝不及防。
杜父身邊的男人站了起來,「抱歉各位,我大舅哥愛女心切,實在是小侄女失蹤近一個月了。」
景行冷笑道,「失蹤?那應該找你,你不是警察局副局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