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霽想拒絕,但就如別人所說的,這個時候,阿姐總會發現的。
「阿姐,我好累。」蕭霽抱著人,然後直勾勾的盯著不遠處那幾個目瞪口呆的人。
「罷了,你先與我回房。」
溫知渝拉著蕭霽回屋去了「翠柳,找府醫來看看。」
蕭霽看了翠柳一眼,眼中暗含警告,翠柳看了看二人。
「若你還是聽他的,你這一次就可以隨著他回去了,我們二人總要有一個說了算的。」
「你說,她聽誰的?」
溫知渝看著蕭霽,蕭霽抿抿唇,笑的十分無辜「咱們家,自然是阿姐說了算,好吧,就讓府醫看一看吧。」
希望阿姐不會當眾給他一耳光。
「都瞧見了嗎?你們家夫子的心尖。」
容玉的聲音自園子門口傳來,於恆剛才只覺得那人有幾分眼熟。
「殿下,那位是?」
「那位啊,平陽侯世子蕭霽,也是知渝的賜婚對象,這幾日,你們幾個不必在知渝面前晃悠了,蕭霽那個人啊,占有欲強不說,心眼還很小,靠近知渝的,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畢竟將來是自己的手下,容玉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至於其他的,不必想了,蕭霽那個人啊,瘋起來跟狗一樣。」
容玉嘀咕了幾句,轉身離去了。
「小別勝金婚,別搗亂。」
吳硯月看著緊閉的房門,事實上,他們這拜師,多少有些像玩笑,看重這件事的人並不多,包括他們自己都不甚相信。
所以,溫知渝,他們這位女夫子,對他們這幾日頗為冷淡,倒也稱不上不喜,至多只是無視而已。
吳硯月更清楚,她兄長對這位女夫子,有些朦朧曖昧的心思。
「倒也是,溫姑娘這般的樣貌性子,甚至這聰明才智,想來也是早就有人下手為強了。」
吳家對京城的消息一直都十分關注,更何況蕭霽這個名字,在世家之中可是流傳甚廣,許多人都在猜測,蕭霽,是不是宣武帝專門培養而來的,用來對付世家的人。
「嘖嘖,丰神俊朗,年少有為,三哥,你輸的不虧,走吧,殿下都讓我們別擾了人家。」
吳硯月說著拉著人要走,餘光一掃,見著於恆還在那站著,而且始終不曾說話,也只盯著緊閉的房門。
「於大人,你別告訴我,你也喜歡咱們夫子?雖然我也很喜歡,但。」
吳硯月倒不是覺得溫知渝好看,而是覺得她神秘,自然是忍不住探究一番。
「並非,我認得那個人。」
於恆說的自然不是溫知渝,而是蕭霽「你認得那個人?」
於恆想起蕭霽,那個人變化不大,依舊是風華之姿。
「自是認得,當初我曾去京城趕考,如何連狀元郎的樣子都不知曉?」
「狀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