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緊緊是看反應能力,還要看手勁,打的重,後面的板子飛的就會越快,總體還是要看身體的協調性。
江怡慢慢打著,沒一會後腦勺就被板子打的嗡嗡響。
司鄉閉著眼睛,快速打著板子,偶爾也會有失誤的時候,被板子重重打在後腦勺上。
女孩嘆了口氣,起身走了過去:「小傢伙,耳朵,聽仔細了。」說著她閉上了眼睛,手腳並用的打著前面的板子,身後板子飛過來時,她以最快的速度躲閃過去。
速度驚人的快,只能看到兩塊板子的影子,但絲毫碰不到女孩...
江怡的後腦子再一次重重挨了一下,人比人,氣死人。
「身體要協調,耳朵也要聽仔細了,反應要靈活。」女孩說完摸了摸司鄉的頭,這小傢伙,剛上手,就已經能躲的差不多了,她喜歡。
就是脾氣差了點。
看她總跟看敵人似的。
不到一百個人,在訓練場打著板子,時不時會有人痛呼出聲。
江怡摸著後腦勺,她懷疑,再這麼打下去,她非腦震盪不可。
「來,到姐姐懷裡。」女孩說著伸出手,將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抱在懷裡:「這樣,然後快速躲過去。」說著她帶著小女孩彎下腰。
「...」
司鄉戴著眼罩,全身心放在了訓練上,他必須得努力變強才行。
整整四個小時,江怡抱著頭坐在按摩椅上,不行了,打的她暈乎乎的,飯都吃不下去,甚至有點噁心。
女孩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小手臂搭在扶手上:「四爺,你嚇我一跳。」
就因為沒抓到,所以算她這個月,考核不合格,冤死了。
白桁靠著陽台抽著煙。
「你要是因為早上那一巴掌,那我無話可說。」女孩露出無奈的表情。
白桁看著眼前的女孩,聲音很沉:「師姐,我沒心思跟你開玩笑。」
女孩摸著下巴:「一號訓練場,一共七支隊伍,去年,我隊裡一百個人,年終考核,剩下十五個,其他六個隊,加起來的總人數,都不如我一個隊的多。」
白桁心裡清楚,她這,是最安全,也是存活率最高的。
每個月都有考核,不合格的要受到嚴厲的懲罰,年終的時候,七支隊伍放在一起,進行「死亡切磋」。
殺一個,一百萬。
江怡這樣的,到年底,那就是別人眼中,「白給」的一百萬獎勵。
因為太弱了。
最後,活下來的人,要參加集體考核。
這次參加集體考核的,是幾大訓練場共同挑選出來的頂尖選手。
把他們放到森林裡,殺一個,兩百萬,能堅持七天的,就可以出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