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肯定死了,跟了他這麼久,她也沒個家人,他已經讓人給她選墓地了,這是他唯一能做的。
他甚至沒有讓律師辯護,因為了解A國,所以就算不爽,他大多數也都忍著了。
江怡知道,白桁肯定心情不好,不然剛剛也不會發那麼大的火。
「你是不是忘了,我晚上要罰你這件事了。」江怡說著抬起手拽著白桁的衣領,一個輕吻落在他的側臉上。
白桁唇角上揚:「好,讓你罰。」
司鄉開門就看見兩個人在衛生間門口膩歪,他手裡拿著巧克力威化,一臉的無奈。
太多餘了,他。
江怡鬆開白桁,讓他把衛生間洗好的衣服拿出來曬,她則走到司鄉面前,伸出手。
司鄉把兜里的威化交給江怡:「你別學四爺,跟土匪似的,不至於。」
江怡吃著威化,才不管他怎麼說,吃到嘴才是真的。
白桁曬好衣服後,坐在了椅子上,江怡給他沏了壺茶。
司鄉坐在矮凳上,脫了鞋和襪子,腳丫子靈活的動著:「夫人,你看,我厲害不。」
白桁一口茶,差點沒嗆著。
江怡低頭看著司鄉,驚訝的不得了,於是也脫下自己的鞋和襪子:「為什麼,我的小腳趾不會動啊,你怎麼那麼靈活啊。」
白桁坐在一旁喝茶,看著兩人幼稚的玩腳丫子。
「白四叔叔,你能嗎?」說著江怡湊了過去。
司鄉穿上拖鞋:「四爺不需要腳丫子會動,別的會動就行。」說完他向浴室走去,洗個澡先,都醃製入味了。
江怡站起身,坐到床上:「小破孩懂的太多了,看他長大怎麼找媳婦。」
白桁沒接話,司鄉長大,如果他想,身邊的女人絕對不會少。
到了晚上,江怡拿出白桁兜里的手機遞給司鄉,他在這塊憋壞了,求了她大半天,就是想玩手機。
這可是白桁的手機,裡面有很多秘密和重要文件...
不過白桁沒有制止就說明,司鄉值得信任。
司鄉帶著耳機回了上鋪,他也想出去啊,但是他沒地方去,外面又冷,一晚上人都凍硬了。
白桁洗完澡換上睡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小丫頭要怎麼「罰」他,說實話,心裡沒底。
江怡能有什麼壞心思呢,雖然這裡條件有限,但她本身對白桁來說,就是一種「懲罰」啊。
白桁關了燈。
司鄉本來是帶著耳機的,後來被他拿下去了,他可不是故意偷聽的。
耳機帶時間長了,對耳朵不好。
江怡捂住了白桁的嘴,手勾著他的睡褲,不得不說,他長得可太好了。
白桁攬著江怡的腰,他半點聲都不能出。
這才是最要命的。
白桁的腿緊繃著,後脊起了一層的汗。
他按著江怡。
但是江怡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