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騷。」江木說著收回腿。
沈圖站起身,將睡袍脫了下去:「用著我得時候跟我喊親愛的,用不著了,就說我--騷...」
江木笑著走了過去,從身後抱住了沈圖,輕輕的吻落在了他的後背上,聲音壓了下來:「小騷貨。」
沈圖不幹了,沒她這麼辦事的。
「親愛的。」江木的手順著腰窩向下,捏了一把。
這麼多年,不是沒有格外的誘惑,比沈圖年輕,能玩的一抓一把,但是她沒有再看過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沈圖扭過頭,江木踮起腳吻了上去。
「小騷貨,我的命都給你。」江木握著沈圖的腳踝,在他的腿上吻了下去。
沈圖全身繃緊,身上全是汗珠。
江木俯身過去,手指按著橢圓。
「操--」
沈圖咒罵的花被江木的吻壓了下去。
司鄉聊聊天人沒了,他不放心打了個電話。
江木將手機按了免提:「說。」
司鄉聽到「嗡嗡」的聲音,加上木製床腿摩擦地板發出的聲音,他挑了一下眉:「木姐加油。」
沈圖扶著江木的腰:「嘴賤是要付出代價的。」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司鄉坐起身,揉了揉金色的頭髮,顧著嘴上占便宜了,把正事忘了:「...」
誰說凱大教授不出錯的。
白妙妙從浴室出來,全身都香噴噴的,她看到司鄉一臉懊悔的坐在床上:「發生什麼事了?」
司鄉不能在白妙妙面前表現出來,怕她擔心,她本來就緊張。
「沒事,給沈哥打了個電話。」司鄉起身將白妙妙抱在懷裡,讓她穩穩坐在自己的腿上。
白妙妙摟著司鄉的脖頸:「那以後,我是叫沈叔叔,還是沈哥哥啊。」她開始犯難了。
這輩分,她繞到現在也沒繞明白。
「各叫各的。」司鄉說著握著白妙妙的手,雖然領證了,但是他一直忍到了現在。
白妙妙臉頰泛紅,她將臉埋在他頸窩處,聲音很小:「要不,我們提前試試。」
司鄉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別看平時裝的正經,他忍了多少年,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白妙妙哼唧唧的蹭著。
司鄉直接將白妙妙放在了床上。
還沒怎麼樣呢,白妙妙就開始心跳加速,呼吸不暢,臉色憋的漲紅。
司鄉跪在床上,他將垂下的額發向後撥去,額頭上沁了一層的細汗:「妙妙,呼吸。」
白妙妙看到那張俊臉就在自己面前,她深吸了一口氣,心不受控的「砰砰」跳。
司鄉的睡衣被掀了起來,發涼的小手貼在上面。
都這樣了,白妙妙還沒忘記占便...
司鄉起身將氧氣罩拿了出來,白妙妙大口大口呼吸著,她哭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