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可千萬別跟她想的事情一樣,不然,她一定會拒絕的。
清輝傾泄,夜色如水,繁星與晚風交織出夢幻夜色。
沈沐顏剛沐浴完出來,正擦著頭髮,聽密碼門叮一聲打開,秦宴洲穿著一套灰色的睡衣進來,手上拿著藥膏。
「嗯?」她剛準備吹頭,話還沒說一句,吹風機被男人拿走。
緊隨他的步伐,走到床邊剛準備坐下就被牽到他懷裡,沈沐顏心亂如麻,夜色降臨,孤男寡女,不緊張才怪。
柔和溫熱的風拂過髮絲,她愣怔地凝著他雙眼,沒說話,秦先生認真給她吹頭。
她原本準備直接叫傭人的,她頭髮又多又長,會吹很久,之前自己吹過,手都舉累了。
「先生。」沈沐顏抱著他腰,安靜不動。
秦宴洲心底想的是,小姑娘真的哪裡都精緻,別的女人,連她一根頭髮絲都不如。
吹了有十多分鐘,上了精油再用涼風徹底吹乾,他風力放得小,怕傷到她寶貴的頭髮,然後小姑娘又要嬌滴滴哭。
「給我看看手腕。」
「咯,已經消紅了,應該不用再繼續上藥。」沈沐顏抬起手臂,穿的睡衣也隨之掀起些,露出腰間一截雪膚。
這才是秦宴洲今晚的真實目的。
他意味深長地盯著她腰肢,手穩妥放置在她後腰窩,啞著聲音問:
「那給我看看腰上的青紫消沒。」
沈沐顏全然沒想到隔了這麼幾天,秦宴洲還會問她飛機上磕到的傷。
她自己看不到,就沒怎麼在意,暫時還沒什麼痛感,都忘了讓寧清看看痕跡有沒有消失。
「飛機上,我想看,只是找不到正當的理由,現在有了。」
秦宴洲溫熱的掌心已經探進她上衣,撫摸柔嫩的肌膚,沒有繼續沿著脊樑往上,就停留在腰間。
酥癢難耐,沈沐顏仰起頭看他,睫毛輕顫,手緊緊抓著他手臂。
「給不給看?」
「先生還是個正人君子嗎?」
沈沐顏櫻唇一張一合,剛才喝了兩口溫水,光澤飽滿,任君採擷。
「今晚還是。」
知道秦宴洲的做派,說一不二,沈沐顏沒有點頭答應,緊接著,像個手辦似的被放倒在床上。
她慶幸,今晚穿的不是裙子。
衣衫輕輕掀起,沒有過分,秦宴洲瞧見腰窩上端暈染開的淺淡青色,指腹輕輕觸碰。
它像是盛開在雪地的鮮花,殘缺也獨特。
腰上肌膚是溫熱的,沈沐顏趴在床上,還沒適應他的觸碰,喉嚨溢出殘缺的音調:「先生,癢。」
沒得到答覆,下一秒,溫涼的薄唇貼上那團淤青……
男人雙手支撐在床上,將沈沐顏完全籠罩在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