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在乎姜梨受了多少不公和虐待,誰又在乎她心中的恨和痛苦,誰又會為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女兒報仇。
姜梨重生後沒想過找父母,不相見她還能每年祈禱父母身體健康。
原赫之回到臥室後,看到姜梨不在,就去敲小書房的門。
姜梨:「請進。」
原赫之站在門口,即使慵懶松垮的睡衣,也被他穿得很有型。
「姜女士,這麼晚該睡了。」
姜梨屁股瓷實地坐在轉椅上,雪白的小腳輕輕點著地毯,聲音嬌嬌柔柔:「我還不困,你先睡吧。」
這一幕活色生香,原赫之要是能睡得著,那他就不是男人。
他打橫抱起姜梨,回到了臥室。
姜梨香腮微微鼓起,嬌叱:「原赫之,你不要太霸道,我就不能有一點點私人空間嘛,你想睡覺我就要陪著,我又不是你家的陪睡女傭。」
男人寬大的手掌,在她沉甸甸的小臀上拍了一下,不重,卻羞辱性極強。
「家裡沒有陪睡女傭這種職業,別亂說話。」
原赫之拿了指甲剪和紙巾,準備給姜梨剪指甲。
姜梨連忙把手背過身,「我現在的指甲很漂亮,剪短就不美了,你…你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怎麼想起來給我剪指甲。」
「剪短一點好看。」
睡衣舒軟、燈光溫馨以及粉色被褥,柔和著原赫之冷肅殺伐的上位者氣勢,他現在心境寬闊,眉眼和身體都處於放鬆的絕佳狀態,一點都不計較姜梨的毒舌。
姜梨搖頭。
她雖然不喜歡做複雜的美甲,但是手指甲長一點點塗指甲油很好看,特別是塗上莫蘭迪色系的指甲油,百搭。
「你為什麼非要剪我的指甲,給我一個理由!」
「撓得我肩膀不舒服。」原赫之言簡意賅。
姜梨臉蛋瞬間爆紅,耳根和鎖骨從白皙變得粉嫩,整個人像一枚煮熟的蝦子。
好半天,她才軟著哽咽的聲音反駁,「我沒有,我不舒服的時候頂多絞一下腿,沒有用指甲撓過你!」
原赫之挑眉,他不喜歡打機鋒,這也跟他內斂深沉的性格不符。
男人結實的腱子肉緊繃,挺拔高大的身軀壓著姜梨,朝一個地方猛親猛嘬。
姜梨淚眼朦朧,貝齒咬著攥緊的拳頭,因為刺激過頭了,眼尾洇著一抹軟紅,夾雜著歡悅的淚珠打濕了枕頭。
今天他親得太狠了,姜梨連絞一下腿的力氣都沒有。始作俑者蹙眉,深邃漆黑的眸子寫滿了不悅。
今晚肩背沒有又疼又麻的刺撓感,原赫之感覺不得勁,而且她為什麼連腿都不絞了?
原赫之聲音沙啞,「寶寶,我親得你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