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燃晴離開精靈界,早就過了二百多年,上一任侍衛長任期圓滿後,早就去閉關突破了。
這些侍衛和侍衛長,都不是舊人,真沒人認識燃晴,也不會想到她與精靈族的恩怨,倒是放鬆了幾分警惕,說話也客氣了幾分。
「既然如此,是不是請前輩放開我家皇孫!」
燃晴依舊笑的眉眼彎彎,「初來精靈界就碰上了自家小皇侄想要往外逃,生怕他遇到危險,就提點兒了幾句。
人不大,脾氣倒是不小,如此不敬長輩,自然要教訓他一二了。」
侍衛長,這樣啊,除了小皇孫臉被打腫了外,其他地方也沒啥硬傷,足以印證燃晴所言非虛。
如果是其他人膽敢冒犯皇孫,自然是殺無赦,可人家是他的二皇叔訂了婚下了聘禮,幾乎是板上釘釘的皇嬸兒,長輩教訓晚輩,打就打了吧!
燃晴示意景番放開方小可,又朝向遙遙處喊了一聲,「二叔,你還在嗎?」
風靜雲憩分兩畔,霧遙浪逐花半紅。
三分天色五分空,掠影浮過照驚鴻。
說的就是這位,涵養內存,雖不夠十分的驚艷,卻能烙入人心中的美男子。
從中走出一位卓而不群身穿儒衫,頭戴儒冠身穿儒袍,面白如玉,唇紅齒白,天花一雙招人愛的桃花眼,翩翩風姿在白雲深處若隱若現,舉手投足均是風情的青年公子,聽到燃晴那一聲喊,用磁性的男中音回了一聲,「這丫頭竟是如此恨嫁!」
燃晴翻了個白眼兒:我恨你個頭啊!
「二叔,方小可這孩子太過頑皮,但他身份貴重,這些侍衛又管不得他,你老人家親自陪雲回皇宮吧!」
「行吧行吧,你這孩子對二殿下真是情根深種,還沒過門兒呢就操心起了人家的家事,也不怕方小可恨你!」
燃晴很是無奈的搖搖手,「孩子不打,上房揭瓦,再是恨我也得管啊!」誰讓咱是長輩了呢!
被氣得七竅生煙,正想反駁的方小可,生生被這句話給噎住了,不噎住也不行,因為他發現,他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只能張嘴不能發聲的那種,只能紅著眼珠子瞪視著燃晴幾個。
二叔不耐煩的揮揮手,「去玩兒吧去玩兒吧,一切交給二叔來處理!」
多了一個心眼的侍衛長,「這位姑娘不與我等一切回宮嗎?」
二叔眼一瞪,「說什麼呢?我們冥族是那種不講究的家族嗎?
談婚論嫁都是長輩們要處理的事情,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摻和,除了害羞還能做個啥?」
侍衛長點頭,感覺也有些道理,有這麼位光風霽月的二叔跟在身邊,自己也就算能交差了。
望著如風般一起離開的一行人,燃晴很沒形象的哈哈大笑,「這次可有樂子瞧了!」
叔通閃了閃眼睛,有點兒沒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