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玠望眼駱驚鶴,「你現在是我的人,他頂多算你前小叔,不許再為他冒險。」他笑了笑,「你既跟了我,心中就只能有我一人,你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要放在我身上,只准看我。祝荷,你若是敢欺騙我背叛我,我就弄死你。」
他必須要承認,他妒忌那個病秧子,即使這個病秧子和祝荷沒什麼,即使這個病秧子現在一句話都不曾講,十分識趣,他照樣看不順眼駱驚鶴。
周玠直視祝荷,雙眸幽暗鋒利,眼下疤痕再添兩分狠厲,整個人如同一頭盯住伴侶的雄狼,瘋狂乖戾,他對伴侶有強烈偏執的占有欲,對伴侶忠貞不渝,是以要求伴侶對他從一而終,容不得絲毫背叛與欺騙。
一旦被伴侶背叛,他會毫不猶豫地撕咬伴侶的脖頸。
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
周玠心臟里的刺隱隱作痛。
祝荷傾聽周玠的心跳聲,答非所問:「周玠,你心跳得好快。」
「祝荷,回答我的話。」周玠執拗,死死摟住祝荷,兩人嚴絲合縫,體溫交融。
祝荷仰頭,啄一下周玠優越的下顎,眼神專注真摯,壓聲說:「周玠哥哥,我絕對不會背叛你,也斷然不會欺騙你,我心裡只有你,不看你看誰?這世上除了你沒有人會對我這麼好。」
「我愛你都來不及。」祝荷雙臂環住周玠的脖頸,她的虛情假意猶如真情真意,讓人辨不出真假。
周玠心臟狂跳,面上神色和緩:「最好是這樣。」
祝荷垂眼,心說我絕對會背叛你,絕對會欺騙你,絕對。
「我還沒消氣。「頭頂響起周玠的嗓音。
祝荷佯裝疲累:「我累了,你讓我眯個眼歇息歇息。」
「不准。」周玠吐息噴灑在祝荷耳畔,隨即咬傷她綿軟的耳珠子,低聲,「你先滿足了我再休憩。」
他盯著她的唇,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要什麼?」
祝荷小聲說:「有人在。」
「你管他,何況他眼睛不是閉上了嗎?看不到。」
「有聲音。」
「那我們輕一點,我這麼大老遠冒雨來找你,你不給我點安慰?」
「方才我親過了。」
「那不算,沒碰到嘴巴。」周玠像個無賴。
「好吧。」
周玠順勢將祝荷轉過來,使其跨坐在他大腿處,周玠如一把熾熱的旺火,驅趕掉四周濕冷,冒出的火焰描摹著祝荷嬌小的身體。
「你親我。」周玠背靠山壁,故意裝鬆弛而慵懶的姿態等祝荷主動。
在祝荷眼中,他宛如一個收起貪戀兇狠,搖著尾巴等主人獎勵的惡犬。
祝荷勾住他的脖頸,緩緩仰頭。
女人的軟唇即將貼上男人的唇片時,外面出現動靜,緊接著管河丫就衝進來,乍見祝荷獻吻,登時大聲道:「慢著!!」
嗓音響亮如驚雷,甚至蓋過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