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韞山噘嘴。
藍袍少年被擠到一邊去了,他收了扇子,繼而無情把六個人通通趕下去。
「還不到你們呢,明日是我和茶姑娘相處,我現在要和茶姑娘相商明日事宜,你們都給我下去!」
終於把礙事的傢伙趕下台,藍袍少年小心翼翼道:
「茶姑娘,咳咳,你可有想去的地方?不論你想去哪,我都可以帶你去。」
聽得藍袍少年迫不及待獻殷情,薛韞山勾起一個冷笑,呲呲牙,狠狠地叼住銀酒杯。
與此同時,底下的少爺們不甘示弱,齊齊道:「茶姑娘,我會比他做得更好!」
「茶姑娘,你別信他的話,他每月的月錢和私房錢全花在蛐蛐和扇子上了,孟逸現在就是個窮光蛋,壓根沒錢帶你去任何地方,你莫要信他給你畫大餅。」
藍袍少年紅了臉:「茶姑娘,你別信,他們胡說!」
少爺們嗤笑:「誰胡說了?有本事你現在掏出個一百兩齣來給大夥瞧瞧。」
藍袍少年緘默,又惱又尷尬。
幾個少爺還不放過藍袍少年,直接化身朝廷御史,火力全開,瘋狂彈劾藍袍少年,細數他之家底,沒過多久,也不知道誰先開始的,少爺們突然互相揭起短來,無差別攻擊。
藍袍少年也加進來,就為報方才的仇。
畫面一時混亂,鬧哄哄的。
「夠了,你們六個給我閉嘴!跟蚊蠅似的!」薛韞山被吵得頭疼欲裂,忍無可忍從齒縫裡擠出話來。
眾人立馬噤若寒蟬。
薛韞山放下酒杯。
周圍死寂。
不消多時,祝荷掩唇笑了笑,開口道:「全聽孟公子安排。」
藍袍少年欣喜若狂,清了清嗓子道:「那好......」
旁邊響起一個突兀的哐當聲打斷藍袍少年的話語。
少年瞥去,是一個銀酒杯掉在地上,裡面清透的酒液很快浸濕地板。
薛韞山動身拾起,抬頭,按著太陽穴不好意思道:「嘴滑嘴滑。」
藍袍少年保持微笑,繼續道:「我們先去瘦西湖坐船游湖,湖裡荷花初綻......」
又是一個哐當響聲,酒杯再次掉了。
「哎呦,沒拿穩。」薛韞山道,語調抱歉,可聽著分外欠揍,招人記恨。
藍袍少年嘴角抽動:「茶姑娘,我明日辰時來接你,你可方便?」
祝荷:「不用,我自己可以去,你告訴我一個地點便好。」
「不可,不可,茶姑娘,你讓我去接你。」
祝荷遲疑道:「那好吧,麻煩孟公子了。」
「不麻煩,茶姑娘,還不知你家在何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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