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韞山殺氣騰騰,足以驚天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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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過身一親芳澤後,薛韞山一發不可收拾,被腦子里不乾淨的東西蠱惑,遂纏著祝荷,最後成功與祝荷做了羞人的事。
這回他還是被壓倒,卻有新進展——得到祝荷准許可以撫摸。
薛韞山瞬間跟打了雞血似的,卯足了勁表達自己的興奮。
一不小心,薛韞山的額頭拂過祝荷的臉,冰涼的觸感叫他眨眨眼。
薛韞山有少許奇怪,分明感覺到祝荷的身體在發熱,為何她的臉一片皙白冰冷,沒有正常的溫度?
然而一上床,薛韞山腦子便迷迷糊糊,很多事一概不想,故而未多留神,錯過祝荷表現出的破綻。
祝荷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臉,指尖輕輕按壓他糜麗的唇瓣,動作輕緩且銜著幾分挑逗的意味。
薛韞山被撩撥得生不如死,眸子水光瀲灩,目光熱烈而忍耐。
忍無可忍,他死死抱住祝荷,將腦袋枕在雪丘上,緊接著紅著臉拽住她的手引至胸膛朱紅。
祝荷貌似愣了半息,驚奇地打量埋頭不語的薛韞山。
見祝荷無動於衷,薛韞山用腦袋蹭她,含羞帶怯又難以啟齒地催促道:「茶鶯鶯......」
聲線細碎,充滿欲說還休的欲.色。
見多識廣的祝荷微微詫異,她心想,才第二回 就發.騷,屬實有點意外呢。
......
屋內春光闌珊,薛韞山戳戳祝荷的腰,希望她能跟他回去,祝荷婉拒,說她在這裡修養,揚州城人太多了,不清淨。
薛韞山考慮到他自己給自己找的情敵,氣不打一處來,遂同意了祝荷。
薛韞山偶爾會夜宿在祝荷家里,有時會回去。
二人正是濃情蜜意、如膠似漆之際。
「都好幾天了,為何一直沒看到你妹妹?」薛韞山有心與祝荷的妹妹認識。
祝荷眼皮不眨一下道:「她在另外一個村子找了新活計。」
「她身子骨不好啊。」薛韞山愛屋及烏。
「平日只要注意,她不會生病。」
「我認為保險起見,還是以身體為重,你叫她把事兒辭了,要不來我家,我給她找個更輕鬆的活,躺著賺月銀。」
「她的性子倔著呢,不會去的。」
「行吧。」想與小姨子打好關係的算盤是落空了。
是日,天氣熱起來,薛韞山避開他那些胡攪蠻纏的朋友,隱匿行蹤,買了夏日吃的點心瓜果和冰飲,坐上馬車來找祝荷。
有新鮮的甜瓜、白桃、李子、水木瓜等。
祝荷就喜歡這些小攤子賣的吃食,本來薛韞山從不吃這些廉價路邊攤,可在祝荷的影響下,他漸漸吃得多了,嘗到妙處。
蓋因怕其他人透過他知曉祝荷下落,薛韞山每次來俱是小心謹慎,確定躲開所有想從他這探聽祝荷訊息的豺狼虎豹後,才來花園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