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人, 有話直說,我等會還要忙。」祝荷說完, 目光意味深長, 故意沖相無雪拋了一個媚眼,行徑堪稱輕浮放蕩。
簡直就是在公然冒犯相無雪, 毫無廉恥心。
陳金低喝道:「大膽,休要對大人無禮。」
「無禮,怎麼個無禮法,我不過是眨眨眼睛罷了。」祝荷覷向相無雪,無辜道,「侍郎大人, 你說是不是?」
相無雪並未計較祝荷的逾矩,切入正題:「姑娘是三月前來到京城否?」
祝荷不解道:「大人問這個作甚?」
陳金道:「錢姑娘,你若想早些結束, 便只管回話。」
「好吧,是。」祝荷回答。
相無雪:「你籍貫在南方何地?往昔在作甚?」
祝荷搖扇子,含笑道:「這個嘛,我不記得了,對不住啊,大人,我記性差,只記得父母死得早,我常年流浪,四海為家,後輾轉來到京城在翡翠樓落了腳。」
相無雪:「錢姑娘,你每月逢十便會點一次蠟燭?」
祝荷:「是。」
相無雪:「姑娘可還記得劉子易、尉遲尓、常叄、楊嗣——」
見相無雪一副淡漠清冷的模樣,祝荷惡趣味起,故意打斷相無雪的話,合扇後用扇頭敲了敲桌案,道:「不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小女子可有榮幸知曉大人名諱?」
陳金看出祝荷的戲弄之心,登時怒了,他拍桌:「錢仙子,你放肆!相大人乃當朝刑部侍郎,豈容你一個身份卑賤的妓子冒犯?」
「冒犯?有嗎?我不過是禮貌過問大人的名諱罷了,如此才好稱呼啊,這位大人,你在生什麼氣呢,莫非是在怪我沒問你?」祝荷眉眼彎彎,若有所思。
「你——強詞奪理!」陳金漲紅了臉。
「大人才是強詞奪理,不分青紅皂白誣陷我,哪有你這樣的朝廷命官?」
陳金氣得臉紅脖子粗。
這廂相無雪臉上不見惱色,只有一成不變的冷靜沉著,開口:「陳主事,給錢姑娘道歉。」
「是,大人。」
陳金板著臉道歉,憋屈地坐回去。
祝荷笑:「原來是陳大人,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陳金冷哼,耳根泛紅。
相無雪:「方才陳主事失言,望錢姑娘莫怪。」
「我怪什麼,陳大人有部分話還是說對了,我就是一個身份卑賤的女妓。」祝荷聳拉表情,眸中溢出淡淡的自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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