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恨我?」
周玠低聲說:「豈止是恨,將你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祝荷說:「落到你手裡算我倒霉,我認栽,千刀萬剮,悉聽尊便。」
聞言,周玠眼中掠過濃烈的冷意。
危險鋒利的短刀往下移,最終抵在祝荷心口。
周玠用拇指抹掉祝荷脖頸的血線,道:「你別裝什麼視死如歸,祝荷,我還不了解你嗎?你惜命得很。」
祝荷不說話了。
「難道我一直找不到你,原來你改頭換面了,你真是厲害,還要利用上輩子的臉。」
「錢仙子,青樓頭牌,呵。」
周玠拿起旁邊的人皮面具,然後當著祝荷的面,他用刀子將價值千金的面具劃破,徹徹底底破壞掉。
祝荷肉疼,有些沉不住氣:「周玠,你有病吧,有氣你沖我來,對著一個人皮面具出氣作甚?你住手!」
周玠不聽,弄壞面具後直接扔了。
祝荷看著地上零零散散的皮,心疼極了。
這面具可是她用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買的。
周玠目視祝荷的表情,神色舒適:「看來這面具是你花大錢買的。」
周玠曉得祝荷在乎什麼,所以可以精準將刀插在她心上。
祝荷深呼吸。
「戴著假面具騙男人好玩嗎?」周玠驀地沉聲,「祝荷。」
祝荷犟他:「好玩啊,特別是玩了一個男人兩次,實在太過癮了。」
周玠氣息一冷,扔下刀,虎口鉗制住祝荷下顎,兩根長指捅進她口中,夾住其舌頭,上下撫摸撥弄。
祝荷眼睛睜大,口中異樣令她心情很是不爽。
周玠夾扯祝荷的舌頭,皺了皺眉:「這舌頭我覺得還是拔了好。」
說罷,周玠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在祝荷衣襟上擦了擦。
「再說一次,還好玩嗎?」周玠拾刀。
祝荷側目。
周玠:「說話。」
祝荷不搭理他。
周玠拍了下她的臉。
祝荷扭頭:「好玩啊,不過後來我又認識些更有意思的男人,才知道玩他其實很無聊,幸好我那時就甩了他。」
「祝——荷——」周玠瞬間怒了,適才溫和的面色轟然而散,仿佛從未出現過。
「你這個狗改不了吃屎的賤.貨,天生就欠.乾的婊.子。」周玠目光淬火,眼底交織著扭曲瘋狂的愛恨,他恨恨扼住祝荷頸項,似乎要將人掐死。
祝荷被迫後仰,脖頸被掐得疼,還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