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及他一雙柔軟緋紅的貓眼,祝荷心尖放軟:「又下雪了,薛公子,不如去紫竹林那邊散散步?」
「你以前叫我韞山。」
「嗯,韞山。」
薛韞山滿意了:「這聽著就順耳了,對了,祝荷,我現在會做好多道菜餚。」
祝荷懵了下。
「劈柴倒水我也會,很多事不說樣樣精通,也學了皮毛,可以照顧好你了。」言畢,薛韞山滿臉求表揚的神色,手指試探性地捻上祝荷的小指。
祝荷又想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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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渡慈已閉關九日。
第十日,大雪來臨前,渡慈出得小佛塔,回竹院後未曾見到祝荷人影,他稍作收拾,著人找祝荷。
收到空智傳信時,祝荷正要同薛韞山以及隨從玩葉子牌。
打完這一把,祝荷:「我回去了。」
「等等,把狐裘披上,外頭特別冷。」薛韞山貼心將雪白狐裘披在祝荷身上。
狐裘與祝荷極配,薛韞山心想,不愧是他看中的,他也有一套。
薛韞山一本正經道:「祝荷,我送你去。」
「好啊。」
隨從注視薛韞山神色,感覺少爺像一條瘋狂搖尾巴的小狗......這個比喻十分貼切,蓋因適才打牌,他破財了,全是祝荷在贏。為何如此?因為薛韞山無腦幫她,絲毫不顧及他的荷包。
更要命的是,這些時日隨從見證了薛韞山不要臉的搔首弄姿。
薛韞山自上了山,就讓隨從聯繫附近薛家鋪子,叫人送了衣裳首飾過來,天天穿鮮紅衣袍,打扮得像花枝招展的孔雀,光鮮亮麗出現在祝荷身邊,賣弄美色。
結果毫無作用。
不過他家少爺也並非無能之輩,憑藉一手廚藝,加之起早貪黑做出一手好菜,硬是勾得祝荷日日前來吃飯。
慈雲寺的齋飯著實清淡,祝荷吃過薛韞山做的菜,就再不想沾那些和尚吃的齋菜了。
祝荷與薛韞山才至後山,便撞見渡慈。
薛韞山細細端量前方如天人般的渡慈。
托祝荷的福,他是第一次見世人傳聞中的聖僧,一襲素淨莊嚴的僧袍,超凡脫俗,身量端莊淡雅,無可挑剔,通身氣質親和,可面容竟生得尤為艷麗,眉心一點詭魅的硃砂痣,目如點漆,溫和而慈悲,有股怪異的違和感。
好似神龕中一尊活脫脫的佛像。
薛韞山心中震驚,油然而生敬重膜拜之心,竟有些不太敢直視渡慈了,感覺在冒犯慈悲善良的佛祖似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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