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公子叫解千洲。」
玉明澈眼神一暗。
千洲寧願忍受痛苦改變容貌也不願意與過去再有瓜葛,他便尊重他不曾去查探他的身份,他能猜到他可能遭受過巨變,但沒想到,竟是這樣一段過往。
「你是說,如今驗屍結果,他的母親死於中毒?」
「是。」
玉明澈緩緩放下茶盞,良久後,輕輕勾起唇:「我們去會會這位解二爺。」
「對了,你方才說他抱著宣家娘子,如此說來,他們本就是未婚夫妻?」
下屬:「原本是,但去歲解家換了人,也換了婚書,前段時日解大公子帶著聘禮去宣家,被公子踹出去了。」
玉明澈眼睛一亮:「當真,當真是他把人踹出去的?」
「確實如此。」
「太好了,這小子終於有點人樣了。」玉明澈起身:「事不宜遲,即刻啟程。」
「叔,準備好聘禮,等我消息,玉家要有少夫人了。」
管家歡喜應下,看著玉明澈匆忙的背影又忍不住念叨:「夫人都還沒影子,倒是要先有少夫人了,也不知道將來的夫人介不介意。」
第40章 擊鼓鳴冤
「殿下,屬下已經見過衛三爺和當年的仵作,問題應該不是出在他們身上,」天一亮,金酒便找到了燕鶴,稟報導:「屬下暗中跟著宣公子,找到了一個曾經在衛氏院裡做雜掃的婆子,宣公子使了法子問出了一些事。」
燕鶴聽到這裡抬手打斷他:「去飯廳說。」
金酒立刻就明白了:「玉公子已經承認身份了?」
「嗯。」燕鶴帶著他往飯廳走去:「昨夜已經開館驗屍,證實衛氏死於中毒,母親血仇未報,他自然不可能再隱姓埋名,渾噩度日。」
二人到飯廳時,其他人已經到齊了。
姜蟬衣看到金酒,總覺得有些眼熟,還不待她細想就聽雲廣白道:「誒,這不是玉公子的車夫嗎?」
姜蟬衣聞言也想起來了。
他們曾經在劉家門外見過。
金酒朝幾人微微頷首,並不多言。
燕鶴解釋道:「這是我的貼身護衛,先前讓他暗中去調查了解家的事。」
「這樣啊,怪不得之後一直沒見著。」雲廣白熱情的跟金酒打了個招呼,並道:「燕公子聘人是否還要看臉,這位大哥好生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