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柏抬起下頜,不甘示弱地和他對視:「我怎麼過分了。」
商曜不想戳破他齷齪的心思,讓夏珠知道,拿起噴霧,胡亂地往沈以柏身上一陣亂噴,噴完之後,衣服甩在他臉上:「穿好,別耍流氓。」
……
當晚,商曜生拉硬拽地把沈以柏拉到了自己房間裡,並且鎖上了房門。
讓他睡沙發都不放心,因為知道他一定會半夜摸去夏珠的房間。
所以他非得親自守門不可。
沈以柏看著他鎖上房門,鑰匙扔保險柜里,三重密碼鎖死。
他眼神裡帶了點戲謔和輕蔑:「你看不了我一輩子,我和夏珠遲早會結婚,會生小孩,會永遠在一起。」
「自閉症是有遺傳因素的,這一點想必你很清楚。」商曜反擊道,「自閉症的小孩有多痛苦,他的母親有多痛苦,你是知道的,你想讓夏珠痛苦一輩子嗎?」
沈以柏沉默了。
的確,雖然有一定概率生出正常的寶寶,但也有概率生出有病的孩子。
他絕對不願意夏珠承擔這樣的痛苦和風險。
沈以柏躺在了床上,雙手捧著後腦勺,看著窗外的明明月光:「我們可以丁克。」
「你想丁克,夏珠願意嗎,我看她喜歡小孩喜歡得不得了,她願意為了你,犧牲自己做母親的權利?」
沈以柏沉默了。
商曜躺到了他身邊:「我的基因,比你好。」
「不是誰基因好,就能決定她愛誰或不愛誰。」
「你不是一向信奉的達爾文主義,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社會達爾文主義最終的走向是法西斯。」沈以柏平靜地反擊,「人類是有情感的生物。」
「扯遠了。」商曜說,「遲早有一天,她會後悔跟你在一起,真到了那一天,你該如何自處?」
「如果只是因為孩子,不見得。」
「你敢試嗎?」
「敢。」沈以柏偏頭,冷冷望著枕邊的少年,「真到了那一天,她後悔了,我也絕不會放她走。」
「瘋子。」這兩個字,商曜說得咬牙切齒。
沈以柏閉上了眼,呼吸平靜。
他很清楚,夏珠喜歡商曜,商曜也喜歡夏珠。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不爭不搶,那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
次日,夏珠陪沈以柏去了教務處。
她本來以為,宋徽找茬,宋徽動手,沈以柏完全是受害者,即便反抗也是出於自衛,去教務處就是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如果沈以柏不善言辭說不好,她就幫沈以柏說。就像小時候那樣,站在他前面,幫他抵擋全世界的惡意。
然而,她還是低估了宋徽的背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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