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怎麼了,飄帶被人扯掉了?」
鍾白鶴低沉清潤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讓南平挑著禮服的手猛得頓了一下,只見她轉過頭,目光掃向來人,後詫異挑眉,「你怎麼在這?」
「我問了這兒的侍者,頂樓那個員工通道是通向哪裡的,就過來了。想不到我運氣不錯,你還真在這里。」鍾白鶴笑起來。
南平眨眨眼睛,跟著彎了彎眉眼,「那件西服果然是你給我披上的。」隨後又看向他受傷的地方,伸出手緩緩牽起,放在眼前仔細端詳了一下,「你割的口子深不深吶?」
「……不深。」
鍾白鶴的眼眸隨著南平的一舉一動而變化,注視著她白淨清純的小臉,變得越來越深暗晦澀,還有一絲幾不可察的占有欲愈發濃郁起來。
南平捧著他被包紮的手,左看右看,仿佛是見實在看不出深淺,這才作罷,鬆開了手,「那就好。」
鍾白鶴收回的指尖輕輕動了動,後神情輕鬆的問她,「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在這里選禮服?」
「看不出來麼?」南平指了指自己的禮服,「不能再穿了,才要換了啊。」理所當然的回了句。
「怎麼損壞的這麼嚴重?」鍾白鶴不動聲色地繼續問著,餘光卻瞥向她胸口處已經變得不明顯的印子,沒了具體的牙印,看上去只剩一點紅了。
南平聳聳肩,「倒霉咯。」說完又轉過身去重新挑選起來,獨獨留了個後背給他。
白嫩的肌膚被光線籠罩得像是覆蓋了一層柔光濾鏡,透亮細膩。從精緻的蝴蝶骨到玲瓏曼妙的細腰,一大片明晃晃的冷白色。奪人心目,如同難以抗拒的誘惑。
鍾白鶴如玉的眸子肉眼可見地變得晦暗,嘴角微微抿著,喉頭細微的滾動了一下,只見他又走近了半米,雖沒有靠近,可從其他角度看過去,很像是貼著南平的後背環抱住的姿勢。
他聲音很低,「這件怎麼樣?」很自然的伸手越過南平的胳膊,眼神認真的幫她參考起來。
南平微微偏頭,就見他專注俊逸的側臉,清晰地映入她眼帘。見她沒說話,他似乎停頓了幾秒,有察覺般也回望過來,兩人的距離近得只隔了一公分,甚至能清晰地看見對方輕輕晃動的眼睫毛。
像是輕盈飄逸的羽毛,仿佛落在他的鼻尖。鍾白鶴只覺得喉嚨立時變得乾渴起來,極度缺水的眸色,就這樣淌進了南平的眼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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