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就——」鍾白莘一瞪:「什麼那就好!我看你小子怎麼一點都不關心關心你白鶴弟的終身大事,他這麼大了,好不容易有一喜歡的姑娘,我看這姑娘也不錯,模樣好,又聰明。說起來還是我們白鶴有些配不上人家。你倒好,說什麼那就好??」
「齊大非偶。」厲寒淡聲。
當他聽到鍾白莘介紹她是樊九瀟義兄妹開始,他就明白這其中的關係應該不會這麼片面。這個圈子就是這麼雜亂無下限,不說冤枉了誰,萬一有什麼,介時才發覺,不就晚了?
何況白鶴太乾淨了,顯然他們並不合適。
「你小子什麼意思?我們白鶴也不差什麼。」鍾白莘皺眉,但還是想問他這話里是有什麼葫蘆,「你給我一個解釋。」
「你不擔心樊九瀟?」厲寒只一句,就堵上了鍾白莘的嘴。
在她停在原地思緒時,先一步上前去,單獨請盧南平一同前往B廳,他也有事要尋樊九瀟,索性就讓她帶個路。
南平雖不知兩人說了什麼,但從鍾白莘最後那深思熟慮的表情看來,應當不是什麼利於她的話就是了。
她好像沒有得罪這個人吧?
「我聽婁狄先生說厲法官剛剛在與孟首席交談?」
厲寒薄唇輕抿,「婁狄說的不錯,不過他會這麼說,顯然是想讓你刻意來尋,怎麼,你和孟觀文也相熟?」他由此推斷。
南平一驚,這人反應真快。
她便迅速換了個說辭,「認識歸認識,可我也很納悶,再怎麼說,這種正式的場合下,我怎麼能去打擾你們交際呢?我可沒那個立場,同樣也於理不合。」
南平把重心又拋回了婁狄身上。
「婁狄先生如此說,恐怕是覺得你們二人在一處,很奇怪吧。這時若有人議論,可能會覺得厲法官和孟首席,這應當是握手言和了。這種情況,有人樂見。但未必也有人不樂見,也未可知啊。您說呢?」
厲寒聽到這,才轉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眼角雖微微彎成嬌美的月牙形狀,但卻也只是微微。
他剛剛的話,顯然讓她不悅。
「你說的也許是對的。不過你沒必要在意婁狄怎麼想,又為什麼會這麼說。」
南平眉頭幾不可察的蹙了一下,她神情變淡了些,「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不打算再說下去。
恰巧厲寒也是這麼想的,同樣沒有再吭聲。兩人就這麼保持距離的走著,一路沉默。
而與此同時,孟觀文也準備回到B廳去找南平,卻在往返的半道中,無意發覺婁狄在和一個年輕人說話。
他不愛偷聽人說話,本想轉頭就走,卻不想聽見了南平的名字。
「她可是九少跟前的紅人,你有心就多想辦法去接觸,光是認識一下,也是很有利的。若是再有所發展,那自然就更好不過了。」婁狄笑了笑。
而林也則是順從的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想辦法的。
「想要自己爬上去,就要花費一點心思,懂嗎?」
「是,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