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這個行為是特有的求偶行為。
砂金:??!
他張嘴剛想說什麼,就被一雙纖細的手捂住了嘴。
隨後他就看見了多塔利那湛藍色的眸子,像海洋一樣,清澈透明。
也像海妖一樣攝魂,讓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應該在做什麼。
也許是察覺到他不在動了,「吧唧」一聲,他的臉頰就被對方親了一口。
聲音很是曖昧,還連出來了絲絲縷縷的銀線,看起來荒銀又澀情。
「你……」
砂金剛說出一個字,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人抱住了。
然後那毛茸茸的腦袋在他的脖子上蹭了一下。
好像一縷電流在不停地沿著自己的血管然後一路往上。
刺激著大腦瘋狂地分泌興奮信號,讓他的眼神逐漸沉了下來。
「多塔利,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身上的人已經完全聽不到他說話了,他只知道遵循本能,然後啃咬著自己面前的一切。
「嘶——」砂金倒吸一口涼氣。
原因無他,他的喉結被人咬了一口。
不疼,酥酥麻麻的。
眾所周知,喉結是男性的第二性徵。
所以多塔利的這個行為就好像一個開關一樣,讓原本當柳下惠的砂金徹底解開封印。
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在身下。
「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嗎?」他問。
青年眨著迷茫的藍色眸子,無辜地看著他,「咯咯」地笑了一聲,「不知道呀。」
他的這個樣子讓砂金身子僵住了。
剛剛那個笑容真的和當時在他懷裡的嬰孩很像。
也是這個時候,他意識到,面前的人就是他幾千年從維娜手裡救下來的孩子,也是亞特蘭蒂斯迄今為止唯一的血脈。
他並不是什麼試驗品。
「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嗎?」
他俯身,趴在他的耳邊,因為說話而哈氣,讓多塔利耳朵發癢,一邊笑著一邊想要往一旁躲。
可是砂金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他伸手攔住了他的動作。
強迫他在原地一動不動。
「說話。」
可能是他的語氣太過於凌厲,所以多塔利愣在了原地。
愣愣地看著他。
正當砂金準備說話的時候,多塔利突然伸出手,然後擺正了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