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至明隨葉老進了房間,見到了一位看上去五六十歲,頭髮一絲不苟的梳向後面,體型微胖的男子。
在葉老的介紹下,余至明知道了此人名叫范安平,來自京城,患有二型糖尿病和脂肪肝,在京城時經常來找葉老調養身體。
「余醫生,久聞你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年少英才,風姿俊朗!」
范安平吹捧了一句,轉而說:「余醫生,都是男人,你又是醫生,我就坦白說了。」
「這幾個月,我找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情人,學舞蹈的,很會玩,花樣很多。」
「我和她在一起很有激情,那方面也非常的勇猛,每一次都二三十分鐘,甚至更長。」
停頓一下,范安平沉聲道:「要是前一個月這樣,也說的過去,新鮮感和刺激感。」
「但兩三個月過去,還能保持這樣,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我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了解的,年輕時都沒有這麼厲害過。」
「余醫生,還請你給看看,我這身體是不是哪裡出問題了?」
余至明問道:「吃過藍色小藥丸嗎?那種藥物會使個別人的堅持時間大幅度延長!」
范安平搖頭道:「藍色小藥丸,我之前吃過,對我的效果也就一般般。」
「我和小情人在一起後,我就沒有吃過任何助興的藥物。我也再三問過她,沒在我的吃喝中偷偷投放過助興藥物。」
余至明輕哦了一聲,戴上隨身攜帶的醫用手套,讓范安平躺在房間的針灸床上,給他做起了身體檢查。
他這一檢查,除了固有的脂肪肝和糖尿病之外,還真發現了一個大問題。
范安平的腎臟給了余至明一種強撐一口氣,勉力維持的感覺。
「我的腎臟有崩潰危險?」
范安平一驚之後,又擔憂的問道:「余醫生,我的心臟呢,是不是也有危險?」
余至明回道:「你的心臟相對來說,動力還算強勁,足以滿足你的激情需要。」
「不過你需要注意一下腰椎了,第三第四腰椎略有些錯位,一次不太恰當的大力扭動,或許就會讓你在躺床上休養好幾天。」
范安平輕輕的點點頭,又不解的說:「腎壯才能陽足,我的腎都快崩潰了,不應該能堅持那麼長時間啊。」
「葉醫生,你說是不是?」
葉老道:「剛才號脈,我就說了,你有嚴重的腎虧精弱,你說的二三十分鐘,應該不可能出現才是。」
范安平面帶苦惱的說:「面對你們兩位名醫,我可沒有故意說假話吹噓。」
「余醫生,你也沒有什麼發現嗎?」
余至明搖了搖頭,說:「暫時沒有值得關注的發現。或許因為這裡環境吵了一些,一些細節沒能探查到。」
「下周你去醫院找我,我在我的隔音檢查室再給你檢查一遍。」
停頓一下,余至明又問:「除了時間長,還有其他的異常情況嗎?」
范安平回憶著說:「完事後,會感覺那裡有一些小小的癢和麻,不過清洗一下,過會兒就好了。」
「癢和麻?」
余至明重複了一遍,又問:「這種情況,只和她在一起才有?」
「還是和其他人也有類似情況?」
范安平回憶著說:「和其他人沒有,因為和其他人也就幾分鐘的事。」
「難到不是時間太長的緣故?」
余至明忽然想到一點,問:「你和她一起時自己不做安全措施?」
范安平直言道:「我嫌戴那個麻煩又不舒服,都是她吃藥。」
他見余至明一臉思索表情,期待的問:「余醫生,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余至明輕聲道:「有一個講的通,但是可能性不大的猜測。」
他不等對方詢問,就介紹說:「癢和麻一般與過敏聯繫在一起。」
「過敏通常會導致過敏部位的血管擴張,血管擴張了,容納的血液就多了,堅持的時間就會得到有效的延長。」
「你是說是局部接觸過敏造成的?」范安平感覺這個可能性,有些不靠譜。
余至明笑了笑,說:「過敏源千奇百怪,還有女生對男子的鏡子過敏的呢。想要驗證也簡單,做一個簡單過敏測試就可以了。」
范安平輕輕點頭道:「她也隨我來了濱海,晚上我就帶她去醫院做過敏測試……」
在這傢伙告辭走人後,甘草堂也開始張羅起了拜師儀式。
幾幅很有歷史年代感的古人畫像,被請了出來。
「至明,這些畫像是?」
面對青檸的細聲詢問,對中醫有一些淺薄了解的余至明介紹說:「這些畫像畫的都是中醫行業的祖師爺……」
中醫行業的祖師爺,不是單一的人物,而是多位在不同領域有所成就的醫學家。
其中主要有,針灸之祖,黃帝,相傳是《黃帝內經》的作者,對中醫學的貢獻主要體現在針灸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