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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肯定是紈絝(1 / 2)

院子裡面,這幾方人對峙著。此時的典史十分糾結,他萬不曾想,眼前這個看似有些虛弱的讀書人,竟然有這個膽子。不過,他也沒把陳初六這個外地人放在眼裡。

流水的官,鐵打的吏,要是他被陳初六嚇住了,今後怎麼在這一帶混?不如就帶到衙門裡去,關起來,再低調放了就行了,想必衙門裡的人也不會幫這個外地人。

他思索一下,回到:「去就去,我還怕了你個假舉人不成。不過,你多少是讀書人,便不上枷鎖了。還有李拐子,一同押去州軍,這趟遠差,你是走定了!」

「來人,押他們去州軍!」

一眾壯丁,衙役,湧上來了,把李拐子帶走,凶神惡煞,但也不敢動陳初六幾人分毫,只喊著讓陳初六走。

「爹!」

「漢子!」

屋子裡面,娘倆跑出來了,她們或許知道,這一別,可能就是永別了!李拐子回過頭去,相擁而泣,灑淚當場。而那些差役,那典史竟然無半點憐憫,生生拉開夫妻,拉開父子,好似惡虎豺狼一般。

不,比惡虎豺狼更加令人反感!陳初六閉著眼睛,心中沉思起來。大宋的滅亡,屢次改革的失敗,其利弊就在於吏治。朝廷上,烏托邦的政策,到了這底下來,都成了搜刮民脂民膏的藉口。與百姓直接接觸的,是這等惡吏,百姓豈能思報皇恩?

陳初六心想,若為宰臣,當先清吏治,吏治不清,好比是身殘體虛之人,血脈不通,四肢無力,耳聾眼瞎,口啞鼻塞。這時,陳初六並未出手攔住,因為他知道,和這種低級的人,是說不到一塊去的。這種惡吏,一般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於是乎,一行人以十分奇怪的隊伍排列,趕往州軍去了。

陳初六躺在馬車上,身旁兩個美婢服侍,吃著果脯、棗糕,一臉風輕雲淡——卻是被押送的人。

一行衙役、差人,腳步匆匆,滿頭大汗,說是狼狽也不差毫分了——卻是押送之人。

只有李拐子可憐,一瘸一拐的,還帶著鎖鏈,走得遠了,似乎十分痛苦。

典史心中計較起來了,這小子有豪車美婢服侍,看起來似乎背景不小,萬一真踢到了硬石頭可不好受。只不過,事已至此,難道又去求人?萬萬不能!

老虎無皮,與狗無異,官吏無威,不如狗也。

老虎沒了那層虎皮,別人就看不出它是老虎,自然也就不會像畏懼老虎一樣畏懼它,只會把他當作狗一樣對待。

官吏沒了威嚴,就如同沒了虎皮,沒了令人害怕的buff。可你平日裡欺壓百姓,做盡了惡事,燒成了灰別人也認識你啊,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如過街的臭老鼠人人喊打,連狗都不如。

等於說,那張薄薄的面子,小小的官威,就是他典史的安身立命之本。

何為官威?就是說一不二,指鹿為馬,是錯也對!

因此他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再怎麼難,也得把人押過去。公門之中,有他幾位好友,可以周旋一下。哦,對了,似乎,那個押司平日裡最痛恨這種……

典史眼睛瞧了瞧陳初六,這種「年紀輕輕腰就不好,遊山玩水帶兩個美婢奢靡享樂,夜宿他家或行苟且,紈絝子弟公然干涉地方事務,冒稱舉人,竟然污衊官差」的人,不正是那個押司所討厭的?

正好,那個押司也和典史有一些舊隙,就讓這兩人二虎相爭吧。典史想到這裡,也不再糾結,腳步慢了下來,道:「都休息一下吧,那個人,把你的馬車開慢點,可別趁機跑了。」

趁機跑了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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