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年輕的事情,就算有曖昧,也還在很初級的階段,她不好說什麼亂插手。塗芩做事她放心,她並不排斥和謝齋舲交流,也不是公私不分不帶腦子工作的人,交給她單獨做挺合適的。
更何況下午三點多,吃了中飯就出了門的謝齋舲拎著一袋吃的回來了,放在塗芩桌子上問她:「我一會要淘泥,你們要跟著嗎?」
戴著老花鏡在改劇本的章琴下巴點了點塗芩:「讓她去吧。」
「不急。」謝齋舲說,「我去換身衣服,你吃點東西再過來,我就在一樓左邊那個倉庫里。」
塗芩等謝齋舲走了才拉開塑膠袋看了一眼,都是餅乾蜜餞糖果這類零食,她拆了一包餅乾叼著,把袋子往章琴那邊推了推:「章姐,吃點吧。」
章琴笑著拿了一包果脯,什麼都沒說。
塗芩抱著相機和手機筆記本去找謝齋舲,始終不敢再去找章琴搭話。
她不傻,當然能感覺到章琴已經非常克制地調侃笑容。
再自大一點,她們今天能搬到工作室里,生活條件提高了一大截,可能也是因為謝齋舲覺得她房間漏水不能住人。
大家都說他表現得和平時不一樣,只是大家的態度都挺值得玩味的。
章琴是反應最簡單的那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女,很容易就想到曖昧上頭,不過章琴是個很有邊界感的人,雖然會有些調侃的笑,但是再明顯的表現就沒有了。
陳洪也反反覆覆地提了好多次,但是他的重點都在本來他就不用那麼大費周章上頭。這其實挺奇怪的,他感覺到了謝齋舲的反常,卻一點沒往塗芩身上想。
最最奇怪的,還是金奎和金五兩個雙胞胎。
他們是討厭她的。
金奎對她還有一些笑容,只是動不動就問她要不要賣房子,其他時間,他都不會主動跟她搭話。
金五就更明顯了,沒人注意的時候會直勾勾地看著她,剛才搬東西還想把土往她身上甩。
她自認自己在這裡表現其實很正常,不至於那麼惹人厭,難道真因為她喜歡玻璃瓶不喜歡陶?
那也太幼稚了。
「那邊的防塵面具戴一下。」謝齋舲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麼呢?」
「……沒什麼。」塗芩拎起防塵面具,不知道謝齋舲接下來要做什麼。
「你要是困的話先去睡一覺,我這個半天做不完,明天再來拍也一樣的。」謝齋舲也拎了個防毒面具。
倉庫里就他們兩個人,金奎和金五都不在工作室,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不用,章姐讓我全程跟著你。」塗芩拿著防塵面具研究,她沒戴過這種東西,手裡這個似乎還是個新的,卡扣都卡在最緊的地方,她撥弄半天也沒拉開。
謝齋舲被這句
全程跟著弄得愣怔了一秒才拿過她的防塵面具,拉開卡帶到她臉上,把卡扣拉緊,又試了下鬆緊。
「我一會要把這些敲碎,灰塵會很大,得防護一下。」為了戴面具,他們站得很近,謝齋舲做這些的時候控制著手上的動作,完全沒有碰到她,只是最後拉緊抽帶的時候,碰到了她頭髮,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抬手把她散下來的碎發捋到了耳後。
之前盡力控制著不要去碰觸她的手指,很輕地擦過了她耳廓。
兩人都靜止了一瞬。
最先退開的人是塗芩,她低頭了面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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