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貝雙在顛倒世界的水夜城作畫的時候,彭英的巡航艦上,被關押的紙一五五也逐漸完善自己的血畫。
彭英的人看著牢房裡的苗佩。
彭英皺眉:「他這畫的這是什麼?」
看懂的機靈人立刻給彭英解讀道:「好像是在畫烏家狗急跳牆,以及我們會遇襲的事。」
這種事確實是可以預見的一種可能,苗佩不畫出來,彭英他們也早已經想到了,但是在苗佩畫出來後,彭英看著這幅畫再去想這個可能,心中卻是油然浮現出一股古怪的感覺。
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感覺,好像原本只是可能的事,現在卻大概率會發生了一般。
彭英正想著,就聽手下一人咋呼道:「你們看,他在烏家襲擊的人身上打了一個個叉,是不是在說烏家的襲擊會失敗?」
彭英看了過去,果然如此。
不知為何,看到這個結果,彭英竟有中心頭一松的感覺。
難道這苗佩真的能夠預知未來嗎?
·
隨著又一個節目的落幕,花船上響起了激烈的掌聲。
「好!」安托瓦妮娜拍掌喝彩,正要再打賞出去一大筆,回頭就見自己帶來的小夥伴在那低頭寫寫畫畫。
安托瓦妮娜好奇地湊過去看了一眼:「脫衣舞不好看嗎?你在畫什麼?」
貝雙回應道:「挺好看的,沒什麼,隨便記一些事情。」
安托瓦妮娜沒看懂貝雙在畫什麼,見貝雙已經收起了板子,繼續觀看起表演,也不甚在意地繼續打賞起來,興致勃勃地等待著自己喜歡的美男來贈吻,還叫貝雙也別老閒著,多互動一下,不然不是白來了。
節目很快又換了一個,這次的脫衣舞比較動感,花樣雖然不多,但一上來就跟蹦迪一樣大跳特跳起來,繞著舞台上出現的鋼管妖嬈律動,一會兒甩飛一件衣服,在一片片的喝彩聲中,很快就只剩下貼身的一些皮質束身衣。
這花船的節目單越往後走,是越顯得不正經起來了。
就在貝雙他們看這舞蹈表演的時候,離貝雙他們大概五六排後的一個懸空位置的小角落,幾個男人不太合群地縮在這裡,探頭探腦地,看起來有些猥瑣。
「少爺,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這不是我們應該來的地方。」勞來看看左右衝著舞台大吹口哨的姐姐們,再看看舞台上辣眼睛地脫衣舞男,簡直是渾身都不自在。
「你囉嗦什麼。」水昊蒼其實也有點不自在,眼睛每次不小心掃到台上的裸男,都有種眼睛髒了的感覺。
這裡是女人們玩樂的地方,來這裡的男人都會被當做是姐妹,看著周圍掃過來的目光,水昊蒼都覺得自己渾身好像少了點什麼零件似的。
「兄弟,你到底看誰呢?誰這麼大魅力讓你魂都沒了?」水昊蒼看向一路眼神飄忽,都不知道到底在看誰的彭童化,心中不禁吐槽,連看人都不敢用正眼,真是一點都不像是彭家的人,搞得他半天都沒確定彭童化到底因為誰掉了魂。
水昊蒼受了好友家裡人的委託,要把這沉迷遊戲的彭童化帶出來玩玩,見見世面,本想帶彭童化去其他花船看看,誰知走到中途彭童化就被路邊的美人迷住了,非要往這走,他也不能丟了彭童化,這不就跟著過來了。
彭童化身後,他家裡來保護他的彭十九,像個柱子一樣站在他身後,沉默地跟著彭童化。
「沒,我只是覺得有點熟悉……」彭童化聞言又忍不住抬頭瞟了一眼貝雙的側臉,然後心跳加速地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看到貝雙那張側臉,彭童化就有種熟悉感,心跳加速,一時竟分不清是害怕還是心動,就是很想讓對方多回頭看他一眼,只是一時間,他硬是想不起來這個側臉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水昊蒼這次終於抓住了彭童化的視線,跟著看去,才發現彭童化一直看著的,是一個藻綠大捲髮美人身邊的安靜女子。
那確實也是一個美人,氣質沉靜到和這個地方格格不入,仿佛誤入這個世界一般,但是好像她又該在那裡,該在任何地方。
不過她太安靜了,要不是彭童化的視線,水昊蒼估計都發現不了她,倒是一眼會被她旁邊耀眼明艷的藻綠頭髮的大美女吸引。
這一看,水昊蒼也不禁被吸引了視線。
不過水昊蒼還沒忘記彭童化,回頭說道:「既然你喜歡,我讓服務員去問她要聯繫方式怎樣?」
彭童化一聽嚇得趕緊抓住水昊蒼連連搖頭,靦腆道:「不,不用了,我就是看看而已,我只是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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