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了踮腳, 抻頭問。
沒有束緊的長髮順著肩線晃漾著跌落。
她最近做了卷度護理,發梢一種說不上來,但感覺很高級的馨香。
周津澈回身抱住她, 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深深地彎下腰, 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抵在她肩窩,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臉頰, 唇息淺淺交融。
「都是你喜歡的。」他啞聲:「money咬你, 我親親你好不好——」
舒意蹙著眉尖笑起來:「周醫生很會給自己謀福利。」
她掃
一眼菜式,兩菜一湯,確實兼顧了她的口味:「你不能吃辣, 就不要做重口味了。不用一直配合我。」
周津澈單手攬著她,一手抱到擦拭乾淨的流離島台。
舒意捏住他完全紅透了的耳朵,獎勵地碰了下他的鼻尖,然後吻過去。
一頓飯差點變味。
好在舒意一直記得某人下午還要上班,因此拍了拍他緊繃如弦的肩膀,笑著用腳尖去挑他。
「吃飯、吃飯。不然還得麻煩我們周醫生去熱一遍。」
舒意小貓胃、吃飯慢,他也放慢了等她,時不時談論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說到丁璫、康黛,還有蔣艋的酒吧。
「你和蔣艋的關係很好?」
舒意立即用空著的那隻手比起手槍姿勢,白皙指端頂了頂他的額頭,周醫生配合地往後一靠,說哎呀我死了怎麼辦。
「不許亂講。」舒意圓著一雙眼兒瞪他,流露不自覺的嬌媚:「我們關係很好,但不是那種關係。我解釋過了吧周醫生?」
「抱歉。可是蔚阿姨一直在替你相親,沒有考慮過蔣艋嗎?」
這倒是新鮮角度,舒意咬著筷子尖,斂著蹁躚眼睫沉思。
「我覺得,相親和結婚……是兩件事。這樣講你可以理解嗎?相親只是擴大了交友圈,畢竟我媽不會給我介紹亂七八糟的男生,但是要走到結婚,那是相當漫長的一段路。而且我對蔣艋一直是弟弟的態度,如果你小時候也有一個成天讓你收拾爛攤子的青梅竹馬,多半很難喜歡。」
周津澈代入了一下「成天收拾爛攤子」的青梅是蔚舒意,那他應該會很甘之如飴。
舒意擱下碗,起身把杯盤收拾進銀色水槽。
周津澈從回憶中醒神,按著她的手腕讓她別動,自顧自地整理飯桌,自動洗碗機呼呼地運行著,洗好後,他拿出來再次放進消毒碗櫃裡。
舒意無事可做,細白指節輕輕搭著下巴。
他走回來,重新洗了藍莓和草莓,裝盤在一支透明玻璃碗。
舒意彎唇:「想知道這個碗的來歷嗎?」
周津澈把做飯時摘下的手錶重新戴回手腕,修長手指一勾一挑,熟練地卡上暗扣,順著她的話問:「請講。」
她摘了一顆草莓,水珠掂了掂,在他明顯意外的目光中從容地塞入他口中。
和成色不一樣,有些酸。
小騙子草莓。
舒意軟軟地拉長了尾音,手指輕盈地點著臉頰,忽然收住了幾分揶揄的笑。
「沒什麼來歷。是品牌方的伴手禮,我覺得用來裝草莓正好,周醫生和我心有靈犀。」
周津澈冷不防,被她上下不接的情話噎住。
他單手撐著桌台,挽到手肘的襯衣袖口,露出一截筆直修長的小臂,青筋因為無所適從而緊繃。
很性感。
非常性感。
服帥役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他閉了閉眼,眼周的紅一直燒到了耳骨,然後又緩緩地著陸到優秀修長的頸側。
「很喜歡逗我?」
舒意不接茬,眼眸明亮嫵媚,卻很壞心情地眯起。
他站她坐,居高臨下但沒有壓迫,周津澈無奈地挑了一顆或許是甜口的草莓,她卻搶先一步,攥著他手腕,手指貼著起伏筋脈細細地摩挲兩下。
她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唇邊,一點兒粉嫩舌尖,沿著草莓輕輕地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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