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廖燁身軀突然僵住,將其又推到人的面前,「為何不能收?」
沈繁璃又推回去,說道:「不合規矩。」
「規矩,規矩,你整日滿口的規矩,」宋廖燁在沈繁璃旁來回走動,來回走了兩圈才停下,他俯身看著沈繁璃,沉聲道:「沈繁璃,你要記住,本王所說,你照做便是,讓你收下便收下,還敢違令不成。」
回應宋廖燁的是沈繁璃淡淡的一句:「不敢。」
說完之後,沈繁璃便要跪下行禮謝恩。
宋廖燁看到人這樣,都要氣炸了。
沒等人跪下,一把將人拽起,「不要行禮,沈繁璃,不要和我行禮!」宋廖燁強調一遍,「不要和我行禮!這是命令!」
沈繁璃低聲應著,「是。」
宋廖燁來時好好的,走的時候滿肚子氣走了。
他又不可能朝沈繁璃發脾氣,只好去練武場找人練幾招......
練兵場的侍衛看到突然到來的啟王,以及他墨染一般的臉色,便知道,王爺這是和沈姑娘鬧彆扭了。
每次他們鬧彆扭,啟王都會來練武場打幾場。
打得那些侍衛是苦不堪言啊。
這半年王爺倒是沒有來了,昨日還在說,猜王爺什麼時候會和沈姑娘鬧彆扭來練武場。
有人說一個月,有人猜半年,也有人三個月。
台上正好有一個猜明天的,此時看到啟王過來的身影,立馬給了自己的嘴一巴掌,讓他烏鴉嘴。
......
在練了幾場之後,宋廖燁看著一個個苦著臉在地上打滾的人,擺袖離去之前還丟下一句:「高豫,後面讓他們都加練,太不經打了。」
高豫屬實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卻依舊抬高音量,說了一聲:「是,王爺。」
不是王府的侍衛不經打,而是宋廖燁是個練家子。
他父親是個武將,他也是從軍營中摸爬滾打長大的,數次上戰場。
後來被帝王召集回京,說是慶功,後來宋廖燁便和他母妃一同留在了上京中。
帝王最忌諱功高蓋主,還手握兵權的大將軍,自然,宋廖燁的父親也一度被帝王忌憚。
因此宋廖燁和他母妃是相當於是留在上京桎梏於他。
讓人不敢生出二心。
自古帝王最是疑心,他們高高在上,妻妾成群,卻又孤獨,連個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
皇后和外戚要防,武將也要疑心,恩威並施,還要制衡朝中勢力。
慈不掌兵,義不經商,仁不當政。
而帝王心最是難測......
*
宋廖燁從練武場離開後便要去沐浴,剛走出練武場,便有人來通報。
「稟告王爺,大理寺少卿文鴻朗文來人求見。」
宋廖燁腳步稍頓,冷笑一聲。
他還沒去找人的麻煩,自個便送上門來了。
「讓他等著吧。」
說完宋廖燁便走了。
出了一身汗,可不得沐浴先。
文鴻朗在正廳端坐著,桌上的熱茶已經換了三次,卻遲遲沒有等到啟王殿下。
他問著不遠處給他上茶的丫鬟,「啟王今日可是有事?」
他站起身,「若王爺今日有要事的話,文某便不再叨擾。」
那丫鬟低著頭,「奴婢不知,王爺或許待會便來了。」
文鴻朗知道啟王紈絝不靠譜,也沒想到他就這樣把他晾在這裡了。
他今日正好休沐,本來是打算來找啟王說他與沈姑娘之事的。
來都來了,便再等一會吧。
文鴻朗這樣想著。
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文鴻朗有些坐不住了。
他不知道,啟王是不在府中,還是將他給忘記了。
無論哪種,他想,也要離開了。
就算不離開王府,若是能見到沈姑娘一面,也好。
他想問問她,為何不收下他送給她的簪子。
若是可以,他還可以適當和沈姑娘表一下他對她的真情。
他知道,家裡人肯定會非常反對他們之間的事,但他也會盡力,讓家裡人同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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